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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花园的僻静处程处弼与李恪还有李德正在打牌, 小小地休闲娱乐一下。
没曾想还没搞上几把邓称心就蹿了过来, 向程三郎禀报那李义府已经回来了。
程处弼把手中的臭牌一撂站起了身来伸个懒腰。
“李主薄是被抬回来的还是走回来的?”
“走回来的看模样, 应该没有与齐王府的人发生冲突。”
听到了这样的回答程处弼一脸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抬步前行忍不住回头冲李恪吐了句槽。
“你不是说你五弟是个心眼极小睚眦必报吗?呵呵不过如此。”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处弼兄快步而去不知道应不应该反驳处弼兄对老五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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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齐王殿下就这么不上道居然连人都不见, 就把你给撵回来了?”
程处弼打量着这位任务失败的李主薄不禁有些嫌弃。
一扭头身边的李恪安静如鸡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 仿佛又拿起了他那个奉父命旁观程三郎搞哦不是干事情的监察者的身份。
程处弼也懒得问他不管他们关系如何毕竟那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弟弟。
“想不到这位齐王殿下为了包庇几个人犯居然如此上心。”
“不过本官身为洛阳县令昨个已经撂下了话他还如此呵呵”
说话间程处弼目光一转落在了那闻讯赶来的许敬宗身上。
之前那封公文是出于嗯出于考验许县丞和李主薄作为洛阳县官员的威慑力。
不过现如今看来许县丞与那李主薄的威慑力不够难道是因为李义府的污辱性不够强让齐王也搭理都不乐意搭理?
要不让许敬宗这位自称伤了腿自己若是让对方亲自前往显得有点不仁道。
看到了程三郎时不时飘过来的邪恶眼神一直在那里哼哼叽叽摸索着自己的腿化妆有腿疾的许敬宗菊花一紧。
“程洛阳下官以为齐王殿下如此桀骜不驯庇护人犯的确不妥。”
“下官觉得程洛阳应该上奏朝廷”
“你这什么话?”程处弼直接白眼一翻打断了那许敬宗的插嘴。
翘起手指头冲自己的脸一比划。“本官乃是洛阳县令而今在洛阳县治下发生这等小小的纠纷。”
“你就让本官哭着喊着去找朝廷这要是落在那些重臣眼里边连这点小破事都办不好的程某以后还怎么担当大任?”
一旁的李恪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附合道。
“处弼兄所言极是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此事若是捅到了朝廷”
许敬宗干巴巴一笑朝碰上程三郎与李恪一礼。“是是是是下官考虑不周全。”
“那个李主薄你的意思呢?”程处弼目光一转落在了那李义府的身上。
看到了那许敬宗那个老东西的主意被否李义府心中暗爽而程三郎把难题朝着自己抛来。
李义府眼珠子鬼鬼崇崇地转了几圈朝着程三郎道。
“程洛阳下官有一策既可让我洛阳县能够抓捕到人犯又还能不引起太大的纷争。”
“哦来来来你且说说。”程处弼朝着李义府露出了一个亲和的笑容示意这位继续。
许敬宗脸色一黑同样也把目光投向了李义府这个内卷的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