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立马点头说道
“该怎么带回去呢?”
田老大看了一眼缝纫机对笑笑说
“那等等,过几天咱们再带回去,要想个说头。”
笑笑点点头,又脸不红气不喘的把缝纫机给搬了回去。
田老大:看来我要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了。
再出来时笑笑的兜里塞的鼓囊囊的都是糖,田老大也没有说什么,把她兜里的糖掏出来后,脱下自己的褂子,把先前的人参和糖果一起包起来,然后拉着她的小手就往地的那边走。
路上田老大还试了试笑笑的力气,硕大的一块大石头,丝毫不费力的就搬了起来,小手指点了点石头,立马一个小坑坑就出现了。
田老大擦了擦头上的虚汗不停地交代着笑笑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还有那个洞的事,除了他,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包括陈如。
笑笑认真的点了头,心里却想着不知道这能力能不能控制?
笑笑的小手指又伸向了石头,心里默念着“正常,正常”,这下什么都没有。
笑笑心里又想着“大力大力”,又点上了石头,这下石头又出现了个坑,看来应该是可以控制的,这下笑笑松了口气,要是不能控制,那日常生活中就会有不少的麻烦呢!
田老大震惊不已,只是面上不显,镇定的拉着笑笑往地那边走,如果他不是同手同脚的话,笑笑会更有说服力的。
到了地头,就看到了三只小花猫,嘴边一圈儿黑黑的,田美丽的少些。
他们给笑笑留了个大的,等笑笑吃完,陈如带着他们先下山。
田老大看着一袋袋的红薯,搬上一袋,好重,看着走远的笑笑,田老大想要是他让笑笑回来帮忙,会不会被爹和媳妇给骂死,最后被自己这个想法给逗笑了。
红薯到了傍晚的时候才都弄回家里,把小的挑出来,晚上蒸着吃,大的好的要放到地窖里去。
地窖是前阵子田老头和田老太挖的,就在他们的院子里。
把地窖上面的麦秸和盖子挪开后,在陈如的腰间绑上一根绳子,田老大和田老头在拉着一头,陈如慢慢的往下降,地窖深约三米,很快就到了底。
陈如解下腰间的绳子喊了声,绳子就被拉了回去,很快一袋红薯就吊了下来,打开袋子,陈如仔细的把红薯放到麦秸上,放完之后,把袋子绑到绳子上,喊一声,又拉了上去,来来回回好几趟,终于把所有的红薯都放到了地窖里。
等收拾好以后,陈如才又被拉上去,揉了揉自己的腰,闻着满院儿的香甜味,陈如笑了。
其实下地窖还是孩子好,因为孩子体重轻,但是陈如不舍的笑笑下地窖,所以只能她来了。
厨房里,田老太已经蒸好了小红薯,并不是在篦子上蒸的,而是在锅里加少一点的水,把洗干净小红薯放进去,先大火,后小火,这样蒸出来的红薯,软糯香甜,底下的红薯糖稀都蒸出来了,很好吃。
笑笑又连着吃了俩红薯,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打了俩嗝儿,站起身端着要给闫强家送的一小盆儿蒸红薯就跑了出去。
到闫强家的时候,她们在正在吃饭,闫泽最早发现笑笑,站起来跑过去就接过了她手里的盆子。
白兰含笑着拉着笑笑的手走到桌边,让笑笑再吃些,笑笑连忙摆手,吃了太多红薯,她有些“生理需求”要解决,夹紧了腿拒绝道
“婶子,我已经吃饱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就挣脱开白兰的手跑了出去,刚跑出院门不远,“噗~”一串声响,让笑笑舒服了的同时又害羞不已,正欲走,身后就传来了咳嗽声,笑笑木着身子转过头就看到了憋笑的闫泽,大叫了一声,捂着脸就往家跑。
闫泽想追,不过想到刚才笑笑通红的小脸儿,又笑着回了院子。
白兰问他刚才笑笑怎么了,闫泽说了声没事,拿起一个红薯就吃了起来。
笑笑回到家以后就回了自己屋,把自己
闷到了被子里哀嚎起来
“啊~~~丢人丢大了,还怎么见人啊”
最后笑笑决定,不见闫泽了,然后接下来的十来天,闫泽愣是笑笑的头发丝都没见着。
又一个星期天,笑笑吃完早饭就往外跑,结果被闫泽给堵了个正着。
笑笑的脸瞬间红了,转身想走,就听“噗~”的一声,又长又响。
笑笑抬头看着闫泽,两人相视一眼,“噗嗤”一下都笑出了声。
闫泽上前揉了揉笑笑的脑袋轻声说
“不躲我了吧?”
笑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拉着他的手远离了那个地方。
闫泽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枉他早上连吃了四个红薯。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越来越冷,不过令笑笑高兴的是那台缝纫机终于来到了她家里。
看着陈如和田老太热火朝天的做着冬衣和棉鞋,笑笑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抬头望天,她来到这四年了,而她也四岁了,年后的夏天,那件事就要发生了,笑笑的心里有一丝忧虑。
闫强家,闫泽坐在窗前,仰头望天,良久,双拳握了握,最后放开,脑海里浮现出了笑笑的笑脸,闫泽低低笑了声,喃喃的说道
“怕什么?这一世,没有人能害我所爱之人,若有,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