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染抬眸看着他神情的眼神，依恋地回道，“我知道的……”
顾新一虽然也是第一次，但是学生阶段毕竟还是和同学看过一些那什么的视频，多多少少有点理论知识。
而且刚才在等尽染洗澡时，他也紧急到相关的科普网站和博主那里恶补了一通。
不过现在真正将心爱的女孩拥在怀里，却还是忍不住内心紧张又激动。
尽染反而冷静一些，她虽然也紧张，但也好奇好期待。
和互相深爱的人彻底在一起的感觉，在她以前看过的言情小说里，都是美妙又难忘的。
她很好奇真实的体验会不会如书中描绘的那么好。
……
然后，事实上她有点痛，虽然顾新一已经非常小心翼翼深情缱绻了，但是两个新手，体验能好到哪里去。
然而虽然身体上有微微的不适，但是这种感觉并不持久，更持久的是身与心的满足。
顾新一将她搂在怀里，慢慢亲着她微微流汗的鬓角，嘴里还不忘记道歉，“宝贝，对不起弄痛你了，下次一定会更好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尽染就不得不想起刚才的场景，脸更红了。
但是想到“下次”这个词，又觉得心里充满了期待。
也不就是为了这件事，更多的是因为有一起存在的未来。
顾新一在被子里来来回回抚摸尽染的手臂，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很想摸到别的地方去，但是又怕自己控制不住想再来一次，然后尽染已经不太舒服了，他不能这么自私。
于是只好忍住了，问尽染，“困了吗？困的话就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