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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儿?”好不容易送走父亲的布列塔尼库斯还以为自己能在克劳狄乌斯的豪宅里撒欢,结果皇帝夫妇刚离开没一会儿,屋大维娅就被那耳喀索斯送到布列塔尼库斯身边。
“当然是父亲派我来监管你了。”屋大维娅理所当然道:“特殊时期,特殊对待。父亲他们很忙,所以我得保证你不去打扰他们。”
说罢,屋大维娅看着布列塔尼库斯的眼神充满了怜悯:“你的那些小伙伴又不是没人监管的孤儿,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他们根本不可能过来陪你撒欢。”
“行啦!你别用这种管教的语气跟我说话。”布列塔尼库斯对于屋大维娅的感情永远是讨厌中带着畏惧,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闯祸之后的布列塔尼库斯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屋大维娅。
简直跟麦瑟琳娜如出一撤,不愧是亲母子。
“按着罗马社会的规矩,不管是你还是妈妈,都应该听我的才对。”面对屋大维娅总是下意识短一头的布列塔尼库斯挺了挺胸膛,理直却并不气壮道。
刚坐下的屋大维娅默默盯着布列塔尼库斯,轻描淡写道:“你有胆子在母亲面前说这话吗?”
秒怂的布列塔尼库斯唯一能做的,就是远远地躲开屋大维娅。
但跟老鼠见了猫的布列塔尼库斯不同,被克劳狄乌斯金屋藏娇的尼禄在得知屋大维娅来后,先是一愣,然后便如小媳妇见公婆那般,扭捏地将自己裹进毯子里。
“您不是想当面感谢小克劳狄娅吗?又为何不去见她?”眼看着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孩子露出痛苦的神色,被帕拉斯送到尼禄身边的埃帕弗洛迪图斯一边给尼禄涂药膏,一面劝道:“光是向维纳斯祈祷可是获得不了阿塔兰特的芳心,你还得主动丢出金苹果。”
“可我该怎么去见她?”尼禄将腿搁到埃帕弗洛迪图斯的大腿上,低头闻了下自己身上的腥味,忍不住露出作呕的表情,然后缩回自己的腿,将身上的毯子拉过头部,整个人团成一个球,从黑暗中憋出一句话:“总有一天,我要杀了克劳狄乌斯。”
“即便是让他死在我身上,也再所不惜。”
“我很能理解您的复仇渴望,可是在仇人的大本营里,发狠话是不明智的行为。”埃帕弗洛迪图斯隔着毯子抱住尼禄,将诱哄植入他的脑海:“您应该将伪王赶下宝座,成为真正的奥古斯都。”
“不仅是克劳狄乌斯,还有麦瑟琳娜,布列塔尼库斯,以及屋大维娅,她们都……”
“该死。”一个突然响起的陌生女声接下埃帕弗洛迪图斯的话,令后者惊讶地抬起头,结果发现逆光的屋大维娅站在门口,身旁跟着面色不善的那耳喀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