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乖乖给我在这里伺候我,向我的孩子赎罪!”司徒晨指了指门口,“现在!给我滚出去!”
“还差最后一道纱布。”
安素言无视他眼神中的凌厉,淡定的把新纱布系好,才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回到地下室。
安素言靠着门,身体滑落在地上,无声的痛哭了起来。
许久,她压抑的低吼出声,像是要吼穿自己的灵魂。
所有刚刚在司徒晨面前掩饰下来的平静在这一刻,都猛烈的爆发了出来,那段昏暗无光的日子似乎又在叫嚣的将她扯了进去。
安素言浑身发抖,握着颈间项链的手却始终都没有松开。
那里面,是她的全部。
……
接下来的几天,庄园里好像异常的安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大家都没有再见过安素言这个人。
司徒晨也没再喊她过去换过药。
安素言就整日躺在储藏室的床上,对着外面的世界望眼欲穿。
此时的司徒晨正坐在司徒集团的办公室里,透过监控,看着他那个嚣张的大哥再对手下的人,指手画脚。
“哼,一个私生子,也想跟我斗,现在你们那位司徒总裁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对集团不闻不问,你们还打算铁跟着他不动摇?”司徒烨一脸嚣张的看着对面沙发上的几个男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扫了他们一眼,抬起手,摆弄起了手上的大扳指。
“这……”
几个董事面面相觑,对于他的话和自信的脸庞心里都闪过一丝犹豫。
这么多年,司徒集团在司徒晨的带领之下蒸蒸日上,已经坐稳了龙头老大的位置,可是现在司徒烨说的话也确实不无道理,司徒晨确实也是消失了……
监控外,容战看着几个老股东很可能就要被收买了,有些担忧的看向司徒晨。
“总裁,我要不要……”
司徒晨摆手,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一脸平静的坐在电脑前,脸上依然洋溢的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能把控一切的自信。
“那个女人在家做什么?”
司徒晨不但丝毫没有关心公司的动荡问题,反而问起了安素言。
容战先是一怔,很快又恢复了该有的神色。
“刚才跟管家通过电话,少奶奶一直在房间,从来没有出来过。”
“给家里佣人都放假!她现在只是个佣人!她是来还债的不是来享福的,这些还用我教你?”
司徒晨的脸上瞬间闪现了不悦。
“是,少爷!”
容战恭敬的点点头,赶紧去安排。
他就是怎么都无法理解,一个顶尖总裁,对自己集团位置的动摇一脸的平静,对于家里一个恨着的女人,却经常暴跳如雷。
少奶奶……太容易牵扯他的情绪……
容战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担忧,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
佣人都被放了假,变成了闲散大爷,可是安素言却变成了家里唯一的奴隶。
“那边,那边扫干净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