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眼角泛凉,秦默抽出一张纸给她擦眼泪:“生前不想死后事,你要真想出去看看,和厉景深离婚后我请假带你去看,厉景深那边我会帮你瞒着的,只是如果他知道你“骗”他,会不会对你……”
“还能怎样,都已经习惯了。”
秦默蹙眉:“习惯了?”
沈知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她赶紧转移话题,“你去忙吧,我这里没事,留个护工就行。”
秦默见她一幅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也不多问了,安排了一个护工说了注意事项,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沈知初身上动了刀子,暂时不能坐起来,她盯向窗外。
习惯了不代表不疼,厉景深带给他的伤害在心上,外伤涂点药时间长了就能好,可伤在心上的光是想想就撕心裂肺。
厉景深站在吸烟处吸烟,烟槽里的烟蒂已经堆成一个小山满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他吸的还是说本来就这么多。
楼道上白色的灯光照在厉景深脸上,将他英俊深邃的脸庞修饰的越发冰冷,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厉景深捻灭手里的香烟回头,是秦默过来了。
他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径直走过去:“沈知初她怎么样了?”
他又恢复成了冰冷的语气,好似前两天在手术室门外一脸痛苦的人不是他。
秦默讥讽道:“只要你不进去气她,她就能多活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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