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母,我知道我常来惹人烦,但姐姐也不必毁我容貌啊。”
秦明儿哭哭啼啼,白秋水有些摸不着头脑,赶忙拉着秦明儿,秦明儿这才断断续续把话说明白。
“昨日我找姐姐借了脂粉,但哪里想到姐姐的脂粉一涂上就会让人起满脸的疹子......”
秦明儿捂脸大哭,时不时从指缝里偷看众人的眼神。
看到众人探究的眼神,她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今个她就让秦锦容尝尝毒害姊妹,名声尽毁的滋味。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有人发声。
“莫不是她姐姐在脂粉里下了毒吧?”
茶馆中行脚的大都是商人农夫,自然肠子里没什么弯弯绕绕,一两句话就叫人带着跑。
更何况,他们早就听说秦家迎来了一位新女儿。虽然侯府严令瞒着此事,但众人还是多少听说秦锦容出身富贵,只是不知来于何处罢了。
故而,他们也料想这位新贵小姐不会安分守己。只是呆了几天都没能遇到什么事来,这下抓住了这件事,便卯足了心思,恨不得想的如同说书人的画本子一般精彩。
有人出声,自然有人附和,白秋水闻言脸色大变,神情也严肃起来。
“明儿,这话可不能乱说,锦容无缘无故害你做什么,是不是你自己吃错了东西。”
白秋水相信秦锦容不会做这种事,可秦明儿却拿出秦锦容昨天给她的脂粉盒子。
“我没有胡说,秦锦容自小不在家中长大,婶母你被她蒙蔽了也不一定。”
“哦,照你这么说,我是罪无可赦了。”
平静无波的声音自远处传来,秦锦容迈着端庄的步子缓步走近,莲瓣似的裙摆随着走路的幅度轻微摆动,如碧波上的涟漪,优雅而自带风度。
众人见正主出现,不由得侧目看去,却被来人的气度惊在原地,周边瞬间寂静下来。
“我可以看看这脂粉吗?”
秦锦容伸手讨来了秦明儿手上的盒子,打开后脂粉的香味悠然传出,只见秦锦容伸手捻了捻其中的粉末,眼神却看向了一旁坐立难安的秦明儿。
秦明儿心虚的别开眼睛,像是怕她看出什么,嘴里却依旧不饶人。
“就是脂粉的问题,我看你怎么狡辩。”
那盒脂粉她已经调换过了,找大夫往里面掺了易过敏的东西,不管谁看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