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觉得盛元珽这么有孝心,三天两头的来看他。
“元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说?”
照例盛元珽进宫问安,宇文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契丹国那群使者已经给他出了不小的难题,尤其那个国主,说的话句句夹枪带棍却偏偏每句话都在理,每每和谈都不给他一点面子,让宇文靖大为恼火。
“契丹使者和谈在即,你莫不是有什么主意?”
那国主虽然已经战败,却不愿意臣服成为附属国,进贡一类事宜谈的妥当,唯独这个他迟迟不肯答应,宇文靖心心念念把契丹收为附属国,也不肯让步,两方便僵持下来。
“契丹国主是个心高气傲之人,皇上想要逼他臣服恐生事端,何不两方各退一步,促成盟约。”
盛元珽似乎真的为国事考量,但实则内心有些焦躁。
他不关心厄尔威愿不愿意臣服,只是现在用遍了方法都不能找到秦锦蓉,只能无头苍蝇般自己一遍遍往宫里跑。
皇后那边是他的亲姑姑,他本想求助姑姑找人,可转念一想,若是清河公主作祟,皇后出手怕是会对秦锦蓉不利,盛元珽只能暂时打消这个想法。
“不可,我朝繁盛,他国战败本就该俯首称臣,纳入我朝版图是板上钉钉之事。”
一听到盛元珽都要他退步,宇文靖顿时心烦气躁。
他以为盛元珽懂他,没想到他竟然也和那些迂腐的大臣一般,开拓版图是每代皇帝的梦想,如今他好不容易打败了契丹,无论如何都要让契丹臣服。
宇文靖喝了一大口茶,稳定了心绪,见盛元珽似乎有些低落,以为是自己说的过于强硬,便缓了口气。
“这等政事你一个武将就不必参与了,后天就是清河的生日了,她可是盼着你去,那时你可得赏脸。”
想到那个娇滴滴的女儿,宇文靖脸上便露出一丝笑容。
清河那点小心思还想瞒着他,他早就看出来了,不过盛元珽这人实在是根木头,清河可是要费心了。
宇文靖看着底下英俊挺拔的盛元珽,心里倒是满意,可惜盛元珽身份特殊,他还想靠着盛元珽的本事多为朝廷出些力,为他名垂千古搏些功绩,只能委屈清河自己努力了,他还不想插足臣子的私事,免得盛元珽对他厌恶。
“清河公主的诞辰......”
盛元珽猛地抬头,那日清河公主好像也提起来过,或许他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接近清河,探探秦锦蓉的下落。
他认为清河一定隐瞒了什么,后日的诞辰或许就是机会。
“臣一定会去。”
盛元珽掩盖下眸中的暗光,宇文靖闻言没察觉到盛元珽的异常,只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他不在乎盛元珽对清河如何,他只要盛元珽一直衷心于他。
回去后,盛元珽让宁殊特意备了一份厚礼,他要去清河公主的诞辰,总不能空手而去。
“另外清河公主诞辰那日必定人多,若有动静反而显得合理,让底下的人盯紧清河公主身边的仆婢,事无俱细的探查。”
盛元珽仔细叮嘱着宁殊,只待那日诞辰的到来。
同样在等待的还有内宫深处的秦锦蓉,莲姐似乎对她的药丸越来越感兴趣,对她的态度也好了起来,只不过这一好起来,反而招致了别人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