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翎看到城门楼子塌了,一声不吭,转头就走。
高雅贤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推推还在发愣的苏定方。
苏定方回过神来:“义父,这是雷神的儿子么,怎么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高雅贤想起洛阳的天谴,还有吴欢各种传说,长叹一声:“烈儿我们闯了大祸了,我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苏定方安慰高雅贤说道:“他们的主公想见我,我去吧,向他们解释,顺便摸摸他们的底。”
高雅贤拿出一张单子:“不,最主要的是把上面的东西卖来!”
苏定方:“他们要开船了,我立刻追上去,义父保重!”
高雅贤:“烈儿,委屈你了!”
苏定方:“义父,我走了。”
苏定方上马就朝码头飞奔,等到码头的时候,周之翎的船开始解缆绳。
苏定方不管不顾,跳上船。
周之翎看到苏定方上船,也不理苏定方,站在甲板上,看着在燃烧是西北角箭楼废墟。
鱼元康:“这三炮下去,那个城角应该死不少人吧!”
周之翎:“不知道,两发击中,1发掉在城墙上,那飞溅的砖头,估计会砸到不少人。”
鱼元康:“今天这3发炮弹,打出淤积很久的鸟气。”
周之翎说道:“谁说不是,为藏住实力,连滦州一个小县尉,都要我亲自陪去卢龙嫖宿,还要给他预付5天去钱,真他娘的憋屈。对了,今天的事情,谢谢你啊!”
鱼元康:“谢我什么?有什么好谢的,你以为范学增的匕首能刺穿你双层的盔甲?”
周之翎:“如果刺穿呢?”
鱼元康:“没有如果,再说了,我们同为一个主公效力,相互扶持是应该的!”
苏定方凑上来说道:“什么?范学增杀你?”
鱼元康不屑的说道:“是啊?怎么替他不平,打断他的手?”
苏定方把头盔摘下来说道:“范学增不仅少给你们钱,给假黄金,假刀!还准备杀你们?”
鱼元康:“你义父不是说,他范学增准备投李唐么?”
苏定方:“是啊!好像说过这样一句话。”
鱼元康:“这不就结了,他范学增有两个方案,第一个是我们没有识破,把差的苗刀换到我们的正宗的货里,一是他上下其手,多捞钱。二是离间我们的关系。三是那三千柄苗刀可以卖上一大笔钱。第二我们识破了,把我们都杀了,然后卷走钱和所有的武器,甲胄,钢锭去投李唐,船应该就在码头。”
苏定方:“没有想到范学增如此狠毒之人,我还差点着了他的道。今日事情多有得罪,请多多海涵。”
周之翎回头看了苏定方一眼说道:“你见到主公,要好好谢谢主公,如果不是他吩咐,你早死了十回八回!你知道不知道,你以为你的槊厉害。我们这里所有的人在你用槊指我的时候,都有能力杀死你。”
鱼元康见苏定方一副不信的样子,对苏定方说道:“你不信?看到那树上的那几只白鹭了吧!你看着!”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