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刚才是说笑的啦。”
禅院甚尔用力挣扎了一会,发现居然真的逃不掉。
俊俏的脸庞不由发青,再看看对方已经脱掉法衣,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哦,是吗,那你现在可以认真起来了。”
年轻神父表情难测,他拉下男人脖颈缠绕的锁链,暧昧地抚摸他的脸,拇指在那唇角的伤疤上摩挲,仿佛在考虑如何享用猎物。
“等、等一下,刚刚是我不对,就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拜托啦,神父?”
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他人的职业小白脸能屈能伸,男人放软了语气,一脸可怜相地凑过来说道。
言峰士郎手指微顿,他看向对方的瞳孔,里面仅有一丝些微的不安,但更多还是老练的狡猾。
这算是被小看了吗?
以为自己像女人一样很好哄骗?
“你这是在忏悔?”
言峰士郎露出职业神父的笑容。
“呃……大概?应该算吧?”
禅院甚尔窥着对方表情,不确定地回答说。
“原来如此,那可要更真诚一点才行。”
言峰士郎笑着侧过头,在对方惊呆的表情中,反过来对他的耳孔吹气说:
“不将所有的罪‘忏悔’,告解可是不会停止的。”
年轻神父表情正直,语气中却带着说不出的愉悦。
刺啦一声。
魔力短刃从中间划开男人的黑T恤。
言峰士郎模仿对方刚才对自己所做的,修长的两指自上而下,拂过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和温热有弹性的结实腹肌,一直向下,直到被皮带挡住。
手指曲起搭在金属扣上,言峰士郎微一用力,禅院甚尔便感到腰部狠狠一紧,随后又一松……
皮带扣就被对方暴力扯下来。
禅院甚尔瞪大双眼,喉结上下滚动:
“等等!神父,我已经忏悔了,可以停手了吧?”
言峰士郎仿佛看着迷茫的羔羊,充满神圣地摇了摇头。
“单在心里忏悔是不行的,所犯之罪必须亲口吐露、痛彻悔悟,才能被主感闻,被主宽恕。”
禅院甚尔嘴角直抽,试图吐槽他说:
“可神父你在解我的拉链啊,正常告解需要把衣服也扒光吗?”
“当然不用,解你衣服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而已。”
“哈?你这是滥用私刑!”
“是吗,我有说过这不是私刑吗。”
“……我不管!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鬼,快点放开我!有种光明正大跟我打……嗯……你?!”
明明是个男人。
手指也不柔软光滑。
但是……
快‖感。
强烈的快‖感。
剩下的话已经想不起来了。
禅院甚尔咬紧下唇,头脑开始混沌,所有感官集中在那个臭小鬼的手掌下,身体擅自做出背叛理智的行为,逐渐沉浸在享乐中。
“把一切都交给我。”
耳边是庄严又恶劣的话语,禅院甚尔微微掀开眼皮,略有些失焦的瞳孔望向那张年轻的脸。
难以捉摸的神父轻吻了他的额头。
“不论是罪,还是什么——”
“我都一应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