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椹走得时候受了很大的罪,她走得很痛苦。那一幕,永远都刻在顾简脑海里,久消不去。
趁顾简出神之际,洛白压下门把手,闪身逃了出去。
“洛白!”
顾简穿着拖鞋追了出去。
洛白虽然双手被铐住,但是腿脚和身手依旧灵敏,他没走楼梯,直接从二楼的救生窗口跳了下去。
落地之后,他就势滚了两圈,站起身,回头对顾简露出一个邪魅嚣张的笑,然后消失在街头。
顾简气结,撸起衣袖也从窗口往下跳。
等老子把你抓回来,看我不neng死你!
“老大,你干嘛去?老大!”六七端着水杯,抓着一把药,小跑着追来,还没到窗口,顾简就倏地一下跳了下去。
顾简稳稳地落地,朝身后摆摆手:“我去抓狗,不用管我。”然后踩着拖鞋跑得飞快。
“老大!你感冒药还没吃呢!”六七趴在窗口,一眨眼,哪还有身影!
六七像个小可怜一样趴在窗口,难过极了。
“老大都生病了,还要跑出去打架,真是太不乖了!”
他奶奶说了,生病就要乖乖吃药,好好躺着,哪儿都不能去。
六七失落地叹口气,端着水杯和药瓶往回走。
二楼最尽头是顾简的房间,再往前是几间空房,为了安静,一般不外租。
隔开那几间房,就是对外租放的包间了。
六七端着水杯,恹恹地走着,心里想着等老大回来,一定要让她把药吃掉才行,要不然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一个包间的门忽然被人拉开,来人跑得匆忙,撞翻了六七手里的水杯。
“你……”
“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一个头发凌乱的小姑娘拉住六七的衣袖。
她一直在发抖,身上穿的是一件男士西装外套,外套里面除了内衣竟然什么都没穿。
她满身都是伤,一直在哭。
“求你……救我……救啊——”
包厢里的男人冲出来,揪着她的头发把她重新拖了回去,然后瞪着六七骂了一句脏话,让他少管闲事。
六七看着紧闭的包厢门,怒了。
不管闲事就不管闲事,骂他做什么?再说了,我们老大说了,简单俱乐部是做正经生意的人,能让你们乱来?
六七把药揣进口袋,小跑着下楼,穿过吵闹喧嚣的舞池,直达吧台。
“阿丑!二楼有人在逼良为娼!”
阿丑正在调酒,抬头看了眼六七气喘吁吁地脸,然后继续调酒。
“阿丑!他们可不是正经人!”
六七双手撑着吧台,急的大叫。
阿丑把调好的酒倒进高脚杯,在杯沿摆上一片青柠。
“他们还骂我小杂种!”
阿丑的神色一沉,只一秒就双手撑着,从吧台里面翻出来,指了指二楼,示意他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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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又要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