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我们明白。”夏再杰回道。
两人带着马章飞回来是应笙笙已经在审讯室里询问了,陈歌看到夏再杰带回来的人后一挑眉:“夏队,绝对啊,两天时间进展速度不错。”
夏再杰把车钥匙给他抛了过去:“放回你队长抽屉里,马屁话就少说了,有这闲工夫抽根烟不好吗?”
“阳啊,带马先生去找一下邱科。”夏再杰回头对向阳说道。
带回来的瓷瓶现在都还在邱宁的实验室里,也不知道他还要不要用,瓶子要拿出来是不大可能了,所以鉴定的话只能带着人过去了。
马章飞走后,夏再杰找了个空位置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去瓷器馆的路是真他娘的难开,路面坑坑洼洼的给他屁股都快颠成几瓣了。
陈歌拿着保温杯走过来:“这就是马章飞啊,看起来和照片上差别好大。”
资料上显是马章飞今年五十出头,可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和证件照上的照片完全就像是两个人一般。
照片上的人看起来老实朴素,而他们眼前见到的人却沧桑到了无生机,脸上写满了愁苦与无奈。
“谁说不是,见到他的时候我都没敢认。”夏再杰伸了伸懒腰,“不过想想也是,本来他就不是什么善于言谈的人,加上过往的那些人生经历,活成这样倒也是能够理解。”
陈歌喝了口水:“夏队,虽然你的话挺有道理的,可真他娘的冷漠。”
“呵呵,这操蛋的生活不就是冷漠的,温暖算个屁。”夏再杰毫不客气的吐槽道,对于有的人来说生活是生活,在于享受每一天,而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生活更多的意义是活着。
也正因为看透了这一点,夏再杰活的通透,却也活的冷漠。
不能说他有什么不对,只是他的这种态度说出来会让大多数的人感觉到不适。
审讯室内,文娴婉交代拍裴文山高价拍走的瓷瓶夜宴是在一年前烧制的,不信的话可以上网去百度,在一年前就有媒体对瓷瓶夜宴做出过报道。
应笙笙旁边担任记录员的梁鸿夏听到这个消息的同时立马用电脑开始搜索信息,果然在网上收到了一年前的新闻。
“骨粉供应商的信息能否给我们提供一下?”应笙笙问道。
文娴婉回道:“可以,他叫万英豪,是孙家栋的远房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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