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要是为了孝子孝孙的事来,那我们就不招待您了,您哪来哪去,我五哥还要念书呢,别吵着他。”许小鱼指了指门口。
这话差点就让张庆气绝身亡。
大概是觉得不够刺激,许小鱼又笑眯眯地道:“对了,转告根伯一声,说我五哥托他的福,如今已经能念书,正好明年乡试,他准备下场了。”
“什么?许五郎能念书了?”张庆顾不上生气了,愕然地瞪大双眼,“不是说活不过今年吗?”
“我在,谁也不想带走我五哥的命。”
“怎么可能?明明上次他都快死了!”
“爹!”张桂英闻言,气炸了,“你不喜我可以,你为什么就那么盼着五郎走?”
“那本来就是短命鬼,关我什么事?”张庆冷哼一声。
如果张庆不是她的父亲,许小鱼觉得她可能会扑上去撕了张庆。
许小鱼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让张桂英知道,渣爹多恶心,以后才不会一次次心软。
娘家不说帮衬什么,至少别落井下石,可张庆他们是个人吗?就恨不得将女儿一家都压榨得干干净净,吃着他们的人血馒头过上舒舒服服的好日子。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这时,许五郎从屋里走出来。
张庆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了,不敢相信眼前气色很好的少年,就是之前那个奄奄一息的病秧子。
“怎么会?许小鱼,是你治好的?”
“难不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