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丫头是昆仑少掌教,是华夏最年轻的天灵师。”
“抛开她不为人知的神秘命格,除了她,谁能配得上独占两斗气运的昆仑真凰?”
“掌教师兄最得意的亲传弟子,视若亲生女儿,我的妈哎,我做了什么?”
“破坏灵丫头的姻缘?”
“掌教师兄知道后会不会拿太玄剑把我大卸八块?”
“奇瑞师兄,静月师姐,星阑师兄……”
骆万里打了个寒颤,脸色灰白道:“惨了惨了,星阑师兄最护灵丫头。他那暴脾气,不得一巴掌一巴掌的拍死我?”
“不,不会,以他恶心人的手段,他会拔光我头上仅剩的头发,让我从秃子变成和尚。”
“昆仑长老间接成为佛门弟子,攻击性不强,侮辱性极大。”
骆万里鼻头一酸,捂着脸哀嚎道:“造孽哟。”
木头搞不懂对方的胡言乱语,趁机溜进茅房方便。
骆万里蹲在外面心急如焚道:“那个,咱们商量一下?”
“今天的事,你把我当成臭屁放了行不行?”
“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
“以后等你恢复记忆了,更不能提起我帮你说亲的事。”
“灵丫头,星阑师兄,不,只要是昆仑的人,你一个不能说。”
木头只想早点摆脱这只苍蝇,当即应下道:“你滚的越快,我忘得越快。”
骆万里嗖的一声,消失在后院茅房。
下一刻,他出现在厨房里。
“长厚啊,我喝多了,说的那些酒话你别放在心上。”
“那根烂木头,他就是一根地地道道的木头疙瘩,毫无价值。”
“金丝楠木这种富贵和他完全不沾边,辛夷嫁给谁都不能嫁给他。”
“你也别着急,我大侄女的亲事我记着,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正在洗锅刷碗的王长厚郁闷道:“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木头命好,脾气好。辛夷嫁给他不愁吃穿,这辈子掉进福窝里。”
“咋一转眼又变成烂木头了。”
骆万里讪讪解释道:“我早年跟师傅学了点观相算命的本事,这个你知道。”
“恩,也只有你知道,对旁人,我是从来不显山不露水的。”
“一般情况下,我看人很准。”
“可这不是有个前提么,不能喝酒。”
“一喝酒就容易出错,男看成女,女看成男。”
“一步之差,差之千里,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王长厚放下湿漉漉的抹布,关心道:“看走眼了?”
骆万里严肃道:“木头不适合做你王家的女婿,但,你若信我,让辛夷认他当兄长。”
“当年的救命之恩,我还你一场天大的富贵。”
“绝无仅有的造化。”
王长厚狐疑道:“有多富?能在镇上买房不。”
骆万里面露不屑道:“就南阳破镇上的房子?”
王长厚应道:“对。”
骆万里嗤笑道:“那还买什么房,买个镇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