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栋挑眉，笑问：“你做了什么？”
白璐苦笑了一下，低下头继续捡文件。
没两分钟，李墨然单手插兜又回来了。
门被“呯！”的一声关上了，白璐吓得差点把手中捡起的文件又给扔回去。
“你把骆董打了？”李墨然看着白璐手快得跟无影手似的样子说。
“打了。”白璐一边说一边继续捡着。
“胳膊打骨折了？”李墨然问。
白璐“啊”的一声站了起来，说：“没有，我就轻轻扭了他一下。他就骂我不识好歹，说只要他开口，您一定会把我送给他。”
“所以你就过来拿文件扔你老板？”李墨然看着白璐磨牙。
“我没有扔……”白璐的声音在李墨然的死亡凝视下放低了，“我以为你真的会这样做。”
“她们说，你真的会把送给骆董赔罪，所以我就气坏了。”
“嗯！”李墨然坐回到办公桌前，说：“继续。”
白璐面色微呆，李墨然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把散落在椅子上的文件都扫到了地上，一屁股坐了下来，面色阴沉。
白璐立刻明白，李墨然是让她继续捡文件，她赶紧低下头，继续捡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最后几张还掉进了李墨然的办公桌下，白璐捡完其他的，才站在李墨然的椅子旁，说：“李总，有几张掉在了桌子下面，麻烦您让一让。”
李墨然没说话，也没让。
“对不起，我错了。”白璐低声道歉，“我不应该怀疑您的人品。”
“更不应该分辨不清那些人是绿茶还是白莲，就上了当了来跟您作死。”
李墨然抬眉看着白璐，白璐咬了下唇，试探着说：“我刚才用词不当，我最不应该的就是怀疑您的人品，认为您是那种会向一个老色鬼低头的人。”
“我是您的下属，您会保护我，而不会把我当作一件物品一样，送给一个老色鬼。”
李墨然听了起身，让向一旁。
李栋看着眼前这一幕，含笑低首，这样小心眼的李墨然，好像有很久都没有见过了。
李墨然的脸上，也有很久没有出现过么多细微的小表情了。
看似一张冰山脸，其实眉梢眼角都一副等着被对方哄的表情。
而白璐，似乎对读懂李墨然所有的微表情。
白璐开始对文件进行逐一整理。
“他调戏你了？”李墨然一边看文件一边问。
“他想摸我。”白璐说到这里挑了下眉，“结果我直接一个擒拿手，他就躺了。”
“然后呢？”李墨然抿唇看着白璐问。
“他问我是谁，知不知道他是谁。”白璐一边分文件，一边说，“我就告诉他，我是您办公室的秘书。”
“他说不用他开口，您只要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晚上我就会被洗干净了送到他床上。”
“我本来是不信的，结果那些小绿茶们在我担心的时候跟讲了你的前几任秘书的故事，我就信了。”
李墨然眸光冷冽的看着白璐，白璐说：“我刚才已经道过歉了，您可不可以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
“要不您还是开除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