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齐雁兰这么一顿大声嚷嚷,还真别说,没过多久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
不多时,便把夏树他们围了里外几层。
围观群众议论不断,只听那贵妇在人群之中添油加醋,当下把夏树这小子诋毁的狗屁不是。
明白过来的群众,认定夏树这家伙是个丧心病狂yin魔庸医,居然在治病的过程占人家女儿便宜,揩油吃豆腐。
真是丧尽天良!
结束了,这小子还敲诈他们家产,甚至临走还要倒打一耙,诅咒人家女儿活不了多久。
这家伙真是没谁了!
气愤不已的群众,突然有一人带头喊了起来。
“打倒庸医,干死这个人渣!”
“对呀,都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动手按住他!”
“……”
说归说,没一个带走上阵的。
都是嘴上王者!
“真是岂有此理,还有没有与王法了,今天不把这个神棍扭送去坐牢,我就不回去了!”
“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什么样的庸医都可以骗财骗色,稀奇啊!”
说着,便有一个老大爷走上前来,作势就要那夏树试问。
夏树看情况不妙,赶紧冲人吼道:“你们是不是都傻了?听一个泼妇骂街,就认为她说的就是事实了吗?”
“好,那你说,我们也听听,看那边说的在理!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人群中一人回道。
卧槽!
你们倒是挺有时间的啊!
夏树一脸黑线,看来今天是不好抽身了,于是无奈道:
“唉!这年头救人也要看清病患的嘴脸啊,要不然被病患的家属们倒打一耙,救个人拿不到酬劳,反倒还赔钱,恐怕会是正常现象咯……”
听夏树如此一说,齐雁兰当下就不乐意了,“哼!有你这么救人的?救人就到一半就撒手不管了,你还有理了?医生都是你这种医德?”
夏树顿时火冒三丈,见过不要面的,还没见到过像齐雁兰这样泼妇胡搅蛮缠的。
“你只顾着泼我脏水,说我敲诈勒索你们家产,即便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最终得到了吗?我有得到任何酬劳吗?”
“你……”
被夏树如此一问,庄家这边瞬间就没话说了。
然后,齐雁兰紧闭嘴巴,一声不吭。
“还有,你女儿庄雅宁的病情有没有好转?你也给大伙儿说说啊,既然你非要当着这么多人跟我对质,今天还是要把话说个明白吧!”
齐雁兰脸色阴沉,瞪了夏树一眼,“……”
见没人回答,夏树继续说道:“那天我明知你女儿危在旦夕,我二话不说最终还是把救活了,你们庄家一分钱都不给我,最后还把我臭骂一通,赶出了你们庄家。
我又在外面诋毁你们吗?
现在倒好,你们反过来污蔑我是庸医,我特么招谁惹谁了啊?你们庄家就是这样欺负老实人的?”
卧槽!
什么情况?
这就翻转了?
看热闹的看看夏树,看看齐雁兰,蒙圈的人不再少数,有信任夏树的,有信任齐雁兰的。
基本上分成了三派,还有一些是吃瓜观众,只顾着瞎嚷嚷起哄。
“庄家财大业大的,合着看了病没给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