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怔了一下,眉角显出一丝犹豫,担心这老婆子是暗访记者,摇了摇头道:“我们这只做正经生意,你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放走不送!”
见店老板把五千块推了回来,陈天骄瞅了一眼,突然纠结了一下,忍痛又从包包里拿出厚厚一叠出来。
“五万块!只有这么多了!”
陈天骄的双手按在五万块上,久久不想移开,要不是为了徐千又的将来打算,她说什么都舍不得用掉这五万块。
可谓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老板,这总该有了吧?”
店老板看着厚厚一摞红票子,突然来了精神,低声偷偷道:“姐姐,请等我一分钟。”
说完,店老板收起钞票,转身打开后门走了进去。
片刻不到,店老板拿着一包中草药转身而归,装进袋子后,放在桌子上,指着这副中药问道:“姐姐,这药不是你自己吃的吧?”
陈天骄冷哼一声,瞪了店老板一眼道:“你管那么多干嘛,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那个……这药除外打胎之外,没有什么副作用吧?”
“我说姐呀,别说吃了打胎药,即便是不吃,自然流产对女性身体伤害也是极大的,更何况……是不是?!”
“要不是冲着那五万块,我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吗?”
“你……你看着就不像好人!”
一听吃了药对人体有伤害,陈天骄顿时有点怕了:
“还不赶紧的,再配几幅安胎药过来!”
店老板一脸的尴尬,无奈说道:“好好好!马上就来!”
很快,店老板又抓了几副调养身子的草药出来。
为此,陈天骄总共花费了五万两百块钱。
拿着这几幅草药走出中药店,陈天骄内心只差没滴出血来。
她何曾下过这么大的血本,要不是为了撮合徐千又和姜星河,她打死都不会拿出这么多钱出来。
……
半个小时后,陈天骄赶公交回到了徐家老宅。
一进家门,来不及收拾,陈天骄直奔厨房,就开始忙碌起来。
烧水,煎药。
十分钟不到,整个房间内到处开始弥散中草药的味道。
待在阳台上嗮太阳的徐胜利,愣是被这难闻的药味给惊了过来。
“你这是忙活什么呢,你病了吗?”
突如其来的询问,整的陈天骄差点打碎一个盘子。
陈天骄闪烁其词,有点心虚地回答道:“额……那个,咱们千又,她……她不是怀孕了嘛,这不……今天闲来无事,顺道帮她问询了几个方子,都是一些养胎的药!”
徐胜利一听,登时笑出声来,道:“哈哈哈哈……你这妈当的,我还以为你真的狠的下心呢……谁知道,最后还是你关心咱女儿啊!”
“这样做就对了,只要夏树他们小两口愿意要,咱们就安心给他们带就是了,多个孩子家里也多一片欢乐,不是嘛!”
放在平时,陈天骄早一声怒喝,将徐胜利给呵斥出去了。
然而,今天她倒像刚进门的小娇娘似的,呵呵附和道:“是是是,你说的没错,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这里不需要你帮忙,等我煎好了再给咱女儿送去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