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耳朵摇头:“大师你还是太年轻。这么扔出去,不是太吃亏了吗?”
老板娘立马叫来了丧葬公司,给老人整理仪容,接着就大宴宾客,丧事大操大办,她自己披麻戴孝,跪在水晶棺材前面大哭大叫,说什么爸爸你走的好早啊,你起来看媳妇一眼啊,八十大寿还没办,儿女孝心没尽完之类的,别提演的多像回事了。
她把认识的人全请来交份子钱,据说礼金没少收。
而躺在水晶棺材里的时候,想必是老人进城之后最凉快的享受了。
我越听心里越揪的慌,恨不得摁住那老板娘在地上揍一顿:“这特么还是个人?”
她受眼下这个罪过,我看都受轻了。
珠子耳朵叹了口气,说道:“大师,这事儿你自己心里有谱就行了,我倒觉得,她纯属恶有恶报——连这个车行也是,本来以前车行挺火的,但是她接手以来,除了罚款就是扣钱,把老员工都逼走了,效益也全下来了,她不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还说我们好吃懒做,现在老员工就剩下我一个了——要不是我缺钱,我也早不在这里干了。”
我知道珠子耳朵的意思,也看她不惯很久了,就跟珠子耳朵道了个谢:“这事儿我记住了,你是个好人,也听我一句劝,别从垃圾堆里捡男人。”
珠子耳朵一听我这话,先是一愣,眼眶子顿时就红了,背过身擦了擦眼泪,这才跟我道谢,说她记住了。
珠子耳朵面相也不怎么好——夫妻宫也有若隐若现的横纹截断,现在的老公,恐怕好吃懒做不挣钱,公公婆婆也不是善茬,一家子应该全在压榨她一个,这种男人,可别指望他能回心转意,只能及时止损。
程星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听了个七七八八,问道:“这事儿是老爷子作祟?”
我则问道:“你看着呢?”
程星河摇摇头,低声说道:“我刚才跟切诺基旁边那几个死鬼打听了一下,他们也看见了那个满地爬的东西,少妇比较八卦,拉着我聊了半天,说那个东西确实一身是鳞片,像是大壁虎一样,不像是人。”
是啊,就算老人寻仇,也不可能长一身鳞片,那个抓老板娘脚脖子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