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战斗力,得相当于天阶几品?
难怪这一阵天师府为了他们焦头烂额,连四相局都顾不上了。
程星河就瞅着我,说会不会是四叔怕我一来了要夺权,所以才给我动手脚?
我们才刚来,这里的情况一概不知道,啥证据也没有,瞎猜也不是办法,只能静观其变了。
之前的几次预知梦,倒是真的成真了,可我也说不好,这次有没有把握。
我就仔细去回忆那个梦——老四在梦里,到底是怎么死的?
现在回忆起来,他死的时候,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可也许是那个“小虫子”的影响,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会儿秀女就张罗着让我们去吃饭,程星河一瞅那些饭菜,俩眼又跟通了电似得:“跟着少主有肉吃啊!”
那些饭菜一个个都很精致,好多是我没吃过的,根本看不出什么材质,只看出来,一个个都很贵,哑巴兰说赶得上他祖爷爷一百二十岁的寿宴。
我先去了洗手间,刚把隔间的门关上,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
我问是谁,等一下我马上好,可那个人不吭声。
透过隔间的门,听的出来,脚步声逡巡不去,像是在外面来回踱步。
该不会这人跑肚拉稀吧?
我寻思自己倒是不着急,不如让这人先进来,结果手刚碰到了把手上,就觉出门颤了一下,像是不想让我开门,接着,一个东西从外面飞了进来。
我条件反射接住,是个团成球的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的,像是怕人认出来,故意用左手写出来的,看清楚内容,我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快走,有人要害你。”
啥情况?
我立刻拉开了门,可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我心里顿时就是一个突,刚才那个人——好快!
我的人,不会这么故弄玄虚,可这里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谁会给我通风报信?
这个所谓要害我的,又是谁?
我没动声色,把纸条装起来回到了餐厅,果然,大家都坐的整齐,呼吸也都调匀,没有一个像是刚动过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