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视线一落在了我肩膀上,笑容一下就给僵住了:“这是......你该不会,碰上了汪朝风了吧?”
“那人很有名?”
乌鸡咬了咬牙:“当然有名——他是钟天师的铁粉,下手不管不顾,钟天师夸他手细致,他就天天把个手当古董擦,外号叫汪疯子。”
“你是不知道,有一年,一个飞殭惊扰了钟天师的闺女,他不声不响过去,直接把飞殭的脊椎骨给抽出来,要给李天璇弄九节鞭!”
飞殭——跟旱魃的能力相近,徒手,能抽出脊椎骨来?
这还是人吗?妈的,天师府的,几乎个个是怪物!
乌鸡接着说道:“他是钟天师的狂热粉,所以——听说你可能是首席天师的私生子,自然要替钟天师生气,对你下手,狠是肯定的,保不齐早就委屈你了,师父。”
我没事儿——不过,我的心揪起来,唐义怎么样了?
哑巴兰则连忙问道:“乌鸡,你怎么跑这地方来了?”
乌鸡连忙说道:“这还用问,我爷爷让我来的,说看你们脸色,就知道你们当头有点小磨难,叫我提前在这里等着,可不是就等来了吗?”
还多亏了何老爷子了。
说着,乌鸡看向了我们抓过来的人,问是怎么回事?
哑巴兰把事情说了一遍,把个乌鸡气的跳脚:“敢拿我们天师府当火锅涮,不管那是谁,都是活得不耐烦了!师父你别生气,我揪住了这个死玩意儿,就去找我爷爷做主!”
我低头一瞅,心里就凉了半截子——那个山寨的我,命灯已经快到底了!
再找不到白藿香给他看病,那抓了他也是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