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行“嗯”了声,走进了厨房。
老旧的厨房,散发着特有的气味,他并不觉得奇怪。
炉灶上还摆放着一个药锅,里边正是一些煮过的药材,傅砚行扫了一眼,确定那药是苑子橙喝的。
他调转步伐,打开冰箱,几乎可以用空空如也形容。
一眼看去干干净净,就剩下一把青菜,以及几个鸡蛋。
傅砚行蹙眉关上冰箱。
他重新走出了厨房,对靠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的苑子橙开口:“你家有没有糖?茶叶?”
苑子橙听闻,有气无力地说:“在厨房柜子里的最下层,有茶叶,糖在冰箱里。”
果然,冰箱的角落里有白糖。
傅砚行烧了热水,给苑子橙泡了一杯糖茶水,中途还找她问了她的毛巾,用热水沾湿,给她擦了把脸。
瞧女人舒服得像是在享受的猫。
他不由得失笑,左手拿着热毛巾右手抬起她的下颌,尝试跟一个醉酒的人沟通:“我从没这么伺候过女人,明白吗?”
苑子橙闭着眼睛慢慢说:“这么晚你还不回去,叶小姐是不是在等你啊?你还是回去吧,免得她担心。”
傅砚行舒缓的脸色再次变得铁青,他给她擦脸的动作一顿,真的怀疑她是假醉,收回手之后她又不满地看着他,撒娇:“擦脸,给我擦擦脸。”
喝了酒之后的苑子橙,简直妖媚得不像话。
那原本柔媚的声音在酒精的促进下更加轻柔,语气也更加温柔,不再那么冷冰冰。
可就算如此,傅砚行也受不了她前一句赶他走后一句要她留下的招数。
他捏紧她纤细的下颌,压抑道:“苑子橙,你是真醉还是假醉?又在欲擒故纵了是不?”
苑子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喊疼,闷声道:“我没醉,你不给我擦脸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