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行的手臂肌肉微微上涨，一瞬不瞬盯着苑子橙，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反驳她。
“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你不用记得。”
“你不希望我记得，是因为那些事很肮脏吗？”
苑子橙莫名说出这么一句，“在我失忆前，我遭受了什么？我有权知道自己的人生，有权捍卫自己的尊严！”
尊严？
傅砚行眯了眯眸，从苑子橙三两句话判断她知道什么。
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纸包不住火，何况这火还不像他预估的那样。
“谁告诉你？”
“叶冰清。她说我被人侵犯了……”苑子橙暗暗收紧指尖，和傅砚行深邃的目光接触，下一刻就被他捂住了嘴巴。
要是说苑子橙在问出这个问题前的心已经凉了一半，现在就是全凉了。
傅砚行压抑的神情已经暴露了一切。
叶冰清说的是真的……
泪水在苑子橙的眼睛里打转。
她拉下傅砚行的手，皱着眉头问他：“是谁？那个人是谁？”
傅砚行突然有一种她已经恢复记忆的错觉，愣了几秒。
“他，我会处理。你只需要记得，你是我老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老公替你挡着，谁也不能欺负你。”
苑子橙的唇角在抖，那眼神看得傅砚行心悸，她当着他站了起来，额头还在冒冷汗。
“我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