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舜一怔。
“是不是陈建也跟南希的那个组织有关系？”
“是，”
她那么聪明，只要稍稍微微一联想，也能猜个大概。
“那南希上面的人呢？有了眉目吗？”
纪舜深邃的眼眸沉了沉，看着皇今晨，许久。
皇今晨也就那么看着他，目光平静，可以包容一切。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能理解，都能接受。
“指向了夏语，但是知道不是她。前段时间，庞远在国外查到一些线索，跟陈建有关系，但是，还没等我们动手，对方就先下手了，陈建这里的线索也断了。”
皇今晨扭头看了纪舜一眼，思索了一下，轻声说：“陈斌会不会知道一些陈建的事儿？他之前跟着南希也有一段时间了，也许他知道一些内幕。”
“陈建对陈斌保护的很好，目前还没查到跟陈斌有关联的线索，不过，我一直派人盯着他，也许这两天，他也会回朔城。”
“那我们就在朔城待两天吧，正好约个时间，让小初去见见赵之翔，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小初的爸爸，我们不能替她斩断他们父女之间的关联。”
“好，”
皇今晨跟纪舜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正准备回去休息，庞远打来了电话。
“纪总，有人想要在医院对毛川下手，但是却被另外的一伙人救走了，目前可以确定的是，害人的，是南希派的人，救人的不清楚身份。”
纪舜眼底的温柔退去，换做严厉。
“毛川人呢？”
“被那那伙人从医院带走了，目前不知去向。”庞远打了一个激灵，这种事情竟然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还是头一遭。
纪舜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带着不悦。
“一定要找到毛川，”
“我明白，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儿？”
“护士跟我说，就您接受采访的那一天，许嫣然去看过毛川，待了有大概十来分钟。”
纪舜看向皇今晨，问;"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吗？"
“就一直站着，没说话，然后帮毛川往上盖了盖被子，就走了。”
“我知道了。”
赵箹初已经在卧室睡了，一楼客厅就只有皇今晨和纪舜。
接电话的时候，纪舜也没有刻意瞒着皇今晨，所以，他们的谈话，皇今晨也都听到了。
那天她们还一起逛了街，她一直感觉许嫣然哟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还是因为心理上的创伤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总给人一种神情恍惚的感觉。
“你说许嫣然跟毛川到底是什么关系？明明是毛川放了她，但是他回来却只字不提毛川，我跟她聊天的时候提到毛川，她也一口否认他们认识，现在又去看他。”
纪舜说：“他们两个，不是爱情，那就是亲情。”
“爱情？亲情？你觉得他们两是什么关系？许嫣然会看上一个小混混？”
在对上纪舜的目光时，皇今晨顿时明白了他目光里的深意。
也不是没有可能。
许菱当初喜欢的毛峰，不就是一个小混混吗？毛川为了报复许菱，故意去勾搭许嫣然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