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
呵呵，威廉·史密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认真过！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认真过！”威廉·史密斯开口说道。
秘书：“！@#￥%￥……”
看着威廉·史密斯这一脸认真的表情，秘书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唾沫。
这家伙，还真就是认真的呗。
老实说，他很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没能说出来。
既然犹豫之后，他终于开口：“史密斯先生，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停掉对秦洛的一切抨击，将目标转换到德利涅身上！”威廉·史密斯沉声开口。
放弃秦洛，将目标转换为德利涅？
难不成是抨击德利涅？这有啥意义么？
原谅她读书少，他是真的没听懂威廉·史密斯话中的意思。
“史密斯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抨击秦洛了？转而抨击德利涅？”秘书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抨击德利涅？
不不不，威廉·史密斯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并不打算抨击德利涅，他打算将德利涅吹上天！
他要将德利涅捧道一个国际数学委员会下不了台的地步。
“不不不！德利涅教授作为数学界顶尖大牛，我怎么可能抨击他呢？”威廉·史密斯的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非但不会抨击德利涅，我还要把他捧道拿奖的地步。”
静！
死一般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