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及么？
慕老太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将那些设计稿统统放下。
“你把宁曦抄袭的前因后果都跟我说一遍。”
张柳当然不敢违背，立刻将宁曦交上来的设计稿和战芊芊的重叠一事说了个清清楚楚。
越听，慕老太太的眉头就拧得越紧。
“我说过了，这届珠宝比赛我要亲力亲为，当时闹了抄袭，你为什么不早点禀告？”
张柳心里当然喊冤，忙解释：“慕小姐说您身体不太好，这些丑闻不用您知道，而且战芊芊的设计稿的确早于宁曦交稿……”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眼底还有我么？”慕老太太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意。
张柳被这一声吓得有些胆颤，悻悻地不敢吭声。
下一瞬，又听老太太道：“宁曦在尚品珠宝公司出了事，去查清楚。”
张柳连连点头，打算退出去查清这件事。
刚走到门口，身后又响起慕老太太的声音：“等等。”
张柳以为老太太还有什么吩咐，忙停下来，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这些事不用告诉慕宛白，低调进行，宁枉勿纵。”
张柳心下骇然，老太太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在怀疑宛白小姐了……
与此同时，战北爵和慕峥衍也在加紧调查宁曦误食泻药的真相。
宁曦起初没什么力气，在病床上躺了好久才勉强恢复了些许体力，她刚一苏醒就习惯性地问战北爵有关尚品珠宝比赛的后续。
战北爵见宁曦一醒来就这么关心比赛，眉峰一拧。
“你的命重要还是这场比赛重要？值得你去马路中间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