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素冠荷鼎的幼苗是我好不容易从一个好朋友那抠出来的,结果无论我怎么精心伺候,它还是这么一副营养不良随时要嗝屁的样子,可把我打击的够呛。”
余爸爸边上手轻轻检查着土壤的湿度,捏了捏手中的土质,边怀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水浇多了呀?它可是很注重土壤的疏水性的,不会是烂根了吧?”
花店老板一翻白眼,挥苍蝇似的冲他直挥手,“去去去,我还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吗,早就检查过了,土壤、肥料、水质、虫害这些都没有问题,我也拿去问了好多圈里的大师专家,没一个知道原因的。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精打采地长不大,最近还越来越蔫了,眼瞅着就要不行了。”
他唉声叹气地说:“真是的,好不容易弄来的,看着它一点一点的衰败了下去,我这个心啊……可真是要疼死我了!”
他捂着心,眉头扭成一团,抽成了一张苦瓜脸。
余爸爸也跟着诧异了一回,“那么多人没有一个能找到病根的?”
余航心里一动,找不原因莫名其妙地长不大,莫不是因为它本就不是凡品,需要用到修士的手段吗?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留下来一直没用到的那个变异松塔的松籽壳,之前修士aop的鉴定结果不是显示正好它带有多种花草植物生长发育时必需的营养元素吗,可以将其碾成粉末状,作为肥料,让花草植物涨势充沛,正好可以回去试试。
因此试探着说,“李叔,那这盆素冠荷鼎的幼苗你卖吗?”
看花店老板转头看了过来,他笑着解释道:“我就是挺好奇的,这兰花的名气这么大我还从来没见过呢,而且它病的这么奇怪,就挺想买回去研究研究的。”
花店老板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对这个难得来一趟的小辈很是大方,大手一挥,“哎呀,给什么钱啊,你好奇想要就直接带走吧,放我这也是烦心,我是实在没法子了,都已经放弃挣扎了。”
花店老板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态度,示意余航既然好奇就赶紧搬走,省得他天天看着心痛地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的。
反正也是没救了,他心想,完全不觉得这株素冠荷鼎还能活过来,就当是哄小辈开心了,也算是发挥了它最后的一点余热。
余航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要到手了,被花店老板把那盆幼苗怼到手里的时候还有点猝不及防。
他抿了抿唇,知道以他和父母的交情,要是提出给钱反而会惹得他生气,因此只是乖巧地笑了,老老实实地抱着怀里的花盆,“那就谢谢李叔了!”
他心里想着,要是回去真救活了,开花了,可得给李叔好好看看,免得他这么惦记心疼。
余爸爸听老李这么说,那是一点都不带客气,还调侃地说道:“老李,我这回去要是给它救活了,可得回来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的功力。”
花店老板一边帮着把花草都搬到车里,一边没好气地回他,“就你,可得了吧,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如我呢,你真要想救活还是回去天天烧香拜佛比较靠谱。”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一边斗嘴斗的不亦乐乎,一边和手脚麻利默默干活的余航一起忙活,不多时就把所有的花草都搬到了余航开来的车里面。
“老李,那我两就先走了啊,过几天的乔迁宴记得过来啊,拜拜!”
余爸爸潇洒地挥手告别,亲自把自己买的两盆花放在后座上自己小心翼翼地楼着,其他余妈妈点名要的植物都包的严严实实的放在车的后备箱里。
前面副驾驶上是余航用安全带固定好的一样被包裹的严实的那盆素冠荷鼎的幼苗。
父子两个迎着夕阳的余晖慢慢地开车回了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