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喔,就是过温柔了。”
“啊我温柔?怎可能。”
“不是性格上的温柔,是你藏在心低内的温柔。就像你为了父亲当陪客,每天打三份工作,到了谢老伯那里后,为了陪老伯而不升大学,然后为了我的未来而离开。这不是温柔吗?你有一伙对别人温柔的心,但是偏偏就遗忘了自己,其实正因为这样,你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很多东西,当然,失去这些东西你可能不会太过在意,但是,你要是每一次都这样,忽视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总有一天你会后侮莫及,就像你失去了我的告白一样。”
“唉!”本来很严肃的说话被岚海最后一句打破了。
“你当时真的喜欢我?”
“去,不要说得我像单恋你,你当时不是很迷我吗?”
“呵呵,有吗?”她故作失忆。
“啧,不说这个了,现在该谈的是你心底的意愿。”
她想了想:“我想未来能幸福呀。”
岚海最后在电话里笑说:“是吗?可是你现在都抓不紧,还谈什么未来?”
“......”
电话关上,她走出厨房,看着又在地上爬玩,把玩具散得一地的熊孩子,再望向在看一身休闲看报纸的楚盛源。
想了想,像这样相(有钱)夫教(熊孩)子就会通往幸福终点站吗?
苏嘉瑜笑了笑,径自走往房间里,楚盛源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看报纸,当她拿着手袋出去,他仍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后侮自己太过自信,以为她只是出去散心,直到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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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嘉瑜开着跑车在Y市转了几圈,然后终于驶出了市区,越过不知多少市,走了一星期才来到K市。
终于来到工地路口,她步履轻快的走了进去,万众触目的走到一个在吃饭盒的工人面前:“沈博在哪?”
那人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富贵女人,纳纳说了出口:“你是说老板?”
老板?原来他是老板。
“是吧。”
他指向工地的一间铁皮屋:“在那里,不过刚才有人来见工,老板在面试中。”
“谢了。”说罢,她继续走向铁皮屋,直接把门打开。
内面的人在不速之客来临时已经立即看向门口,那张即使被大帽子和墨镜遮着的脸孔,沈博依然極之熟悉:“你...”
她脱下大帽子和墨镜,环视四周,内面只有几张办公桌,椅子和挤满了文件杂物:“听说你这里在招聘员工?”
他没有回答她,叫面试的明天九点上班,然后出去,才问:“你怎么来了?”
他除了在进来时才看着她,现在又垂着眼不看她。于是苏嘉瑜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站住,:“我来面试。”
“我刚刚请了人,现在不缺人。”
她见到他面容紧绷,知道他在压抑自己,脆声笑了起来,在他听来就像是妲妃引诱,他以为她会再说什么,不料竟转身就走。
那一刻,他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了,作出了最自然的反应按着她才打开的门,把门重新关上,抱着身前的人低声说:“不过我最近缺了个老婆,你要来应征吗?”
她转过身,唇贴着他耳语:“我叫苏嘉瑜,貌美身材好,多才多艺,出得厅堂,上得了床,沈老板觉得可以吗?”
他紧箍她,倾身吻上她的唇,唇舌间她尝到到他微咸的眼泪,良久,他声音带着沙哑:“最后第二句,可以验货吗?”
她僵了一下:“在这里?”
他再吻了她一下,摸上她的大腿笑说:“不,在我们家,你的囚牢。”
她笑着摸着他的胸口,感觉到他心脏剧烈的跳动:“又是囚禁PLAY?要是你叫的声主人,我倒是可以陪你玩。”
他松开她,跪了下来,拉起她的手用力吻了一下:“我的主人,我爱你。”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