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能找你喝一杯？我回国几天了，还没抽出时间聚聚。本来今晚想着在宴会上跟你说说话的，结果你又拉着秦绾直接缺席。”
苏致诚微带抱怨的声音听在慕少程耳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又不是还要出国，急什么？”
“所以，你在哪儿，可以喝一杯不？”
“酒店，过来吧。”
深夜十一点多。
慕少程关了卧室的门，让苏致诚进了房间。
两人各据一张沙发。
碰杯后，慕少程喝了半杯，摇晃着剩下的半杯酒。
听苏致诚说，“你今晚爽约，阿情很难过，回去的路上哭了一路。”
慕少程隔着手中的高脚杯看他。
被灯光勾勒出的五官线条覆着一层薄薄的凉，“今晚她应该很受欢迎才对，怎么会哭？”
“你该知道，从小到大，阿情最在意的人是你。连我这个哥哥都比不上你在她心里的千分之一。”
“别那么夸张。”
慕少程敛眸。
看着杯中的酒液。
说得漫不经心。
苏致诚的眸色微变，“少程，如果有一天，你和秦绾离了婚，会有可能和阿情在一起吗？”
“谁告诉你，我会离婚的？”
慕少程的眉梢一挑。
一抹嘲讽浮现嘴角。
苏致诚皱眉，探究地盯着他，“你不会告诉我，你真的喜欢秦绾吧。我记得，你以前没少针对过她。而且，她喜欢的人是明寒，你真能半点不在意？”
“你是来给我添堵的，还是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