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穆呈禹和詹梓晴走进电梯,任熙还在发呆,心痛的感觉在肆虐,一如几年前她和穆呈禹领证的那晚。
任熙以为自己这几年已经修炼得百毒不侵,可现实却狠狠地打醒她,原来心底深藏着一个人,是忘不掉的,总会出其不意地给你一顿心灵暴击。
越是压抑着不去想念,却越是会反弹,疯长……
……
任熙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只要看到家里两个宝贝,她的伤痛就会不知不觉得到些许治愈。
晚上,任熙下班把鑫宝和萱宝接回家,闺蜜陆雨欣也跟着下楼来,在任熙家里帮着两孩子洗澡。
洗完澡,任熙又给两宝讲故事哄他们睡觉,直到快十点,任熙接到一个电话。
“小熙,今天我看见任良涛了,他喝醉之后跟我说了一件事……”七叔的语气格外沉重。
片刻后,任熙的表情越来越惊诧。
“七叔,您是说,任素薇疯了?”任熙惊讶,她今天看见詹梓晴,还奇怪怎么穆呈禹身边的女人不是任素薇呢。
乡下的七叔打来这一通电话,信息量有点大。
任熙这才知道原来任素薇几年前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挂了电话,任熙的心情却难以平静。
“雨欣,我七叔说,任素薇五年前不知从什么地方带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回来,到了穆家,那段时间她很风光,可后来被穆家得知那不是她生的孩子,把她赶走,她用自杀相逼,最后把自己作进了精神病院。”
“什么?刚出生的婴儿?”陆雨欣感觉自己在听天方夜谭。
“雨欣,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怀的是三胞胎,第一个出生的孩子被人抢走,我剖腹产之后再醒来时,我已经被甄珂带离,那孩子也失去踪迹。”
任熙两眼泛红,说到她的痛处,旧伤疤被硬生生扯开来。
陆雨欣一声叹气:“我当然记得了,你还曾经为这件事而患上抑郁症,随着鑫宝萱宝长大,你的病情才被治愈。”
任熙的声音在微微颤抖:“那孩子的去向,是我这一生都无法磨灭的伤痛,我这次回来也抱着寻人的目的,只是无从着手。可我刚才听七叔在电话里说的,我有个大胆的猜想,会不会当年抢走孩子的人是任素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