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那些人毒辣打探的目光令郑多多如芒在背。
她感觉自己不是来讨伐阮安蓝让她难堪的，反倒是自己却成为了动物园里被关起来的观赏动物，好似被扒光了一丝不挂的在人群中游行。
顾启兰的市井作态，实在是令她感到丢脸。
郑多多动作幅度极小的拉了顾启兰一把，试图让她明白自己的用意，不要因为一个下贱的戏子降低了自己的身价，然而顾启兰却恍若无闻，情绪激动地难以自控。
这时，去而复返的服务员端着两杯上好的碧螺春走了过来，恭恭敬敬递给顾启兰和郑多多二人，态度堪称跪舔，就差把“祖宗驾到”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看着顾启兰不悦的脸色，以及郑多多苍白无血色的面容，服务员隐隐约约感知到什么，急忙关切的追问道：“怎么了二位夫人小姐，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吗？如有不周，还望您二位指点一二，我也好改进改进……”
顾启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朝着阮安蓝的方向白了一眼，语调冰冷道：“不是说南城最高级的画廊么？怎么还什么货色都能进来啊？真是晦气！”
郑多多掩着鼻子，也跟着语调不善的附和道：“我说小孙啊，你们这儿的门槛是应该要提高一点了，本来就是只能趣味高雅有一定的消费能力和品鉴水准的人才能进来的，可是现在鱼龙混杂，什么东西都能混进来了，这样未免太影响我舅母的心情，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是走了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