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这样来得好。”他轻声说道。
“嗯?”我质问。
“刚刚的你,和她太像了……”他眉微皱,低下头,暗自低语。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我问道。
“没什么。”
他甩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又是一段没头没尾的交谈,毫无波澜起伏,没有任何趣味。
我暗自叹气,转头又看见了那张写着两行字的宣纸——
今生若有他相伴,死亦足矣。
来世再续前世缘,灭又何妨?
心没来由的又痛了起来,撕裂的痛,比先前要猛烈地多,我躯起身子,捂着心口,直至那疼痛慢慢散去,才重新直起身子。
“小姐,你怎么了?”雪儿站在一旁,看我这般,惊慌不已。
“没事,只是不舒服。”我说道,才觉脸上黏黏糊糊,抬起手,抚着脸颊,才发现早已经汪洋一片。
我流泪了。
而这一切,我自己都没有发觉。
一切奇怪,我却不愿多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眨眨双眼,拭去泪珠,小心叠好那张宣纸,放在主厅抽屉中,便去主卧更换打湿了的里衣了。
那时的自己只觉得一切诡异却又偶然,丝毫没有多想些什么,可又哪能料到,那偶然的两句诗,决定的是我们一生,不,是几生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