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林和孙郝也下定的决心。
“很好!”
牧景嘴角扬起了一抹的灿烂的笑容:“那今夜,就是我们发财的好时光,诸位日后定不会后悔今夜的选择!”
黎明之前,城中有一股压抑的气氛在蔓延。
城北,寂静的街道上。
一个仓库。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之下,大门被撞开了。
“什么人?”
“大胆,可知道这是我们古氏仓库,胆敢放肆,你们找死!”
仓库之中涌出十几个护卫。
“杀!”
雷虎杀意如虹,率兵杀入,一刀一个,手下的少年也如狼似虎的杀进来,不足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解决了仓库所有人。
“搬东西!”
张力是张恒的侄子,他大手一挥,张氏十几个儿郎们更在雷虎的后面进来,把仓库里面的东西无论是粮食还是布匹,全部搬空了。
“烧了!”
雷虎点燃一并火把丢进去,然后用刀为笔,在墙壁上,雕上四个大字:“南阳黄巾,到此一游!”
这是牧景教他的。
他写完之后,直接对张力道:“去下一个据点!”
“好嘞!”张力在这个杀坯面前有些拘谨,道:“下一个是城北方家的店铺,就在前方不远,里面有不少的盐巴,方家可是有盐引的!”
“走!”
雷虎淡然的道,他只负责破门而入,肃清敌人,剩下的就是这些商贾的事情了。
“黄巾军?”
“该死快禀报家主,城中有黄巾反贼!”
“”
“这是我们陈氏粮店,你们是何人头戴黄巾,你们是黄巾反贼!”
“杀!”
“”
“不要杀我们,我们说,黄金都在地窖里面!”
“搬走!”
“”
城中上演着黄巾抢掠烧杀的场景不止一处,牧景亲率一队,雷虎率一队,谭宗率一队,兵分三路,只要是士族的仓库,店铺,他们都抢掠一空,留下南阳黄巾的名讳。
“黄巾入城了!”
“快躲起来了!”
“千万不要的出门!”
“”
虽然是黑夜,但是这么大的动作瞒不住百姓,所有人都以为黄巾军入城了,一个个心惊胆跳之下,都躲起来了。
县衙之中,灯火通明。
“县尊大人,大事不好了,城中出现了大量的黄巾反贼,他们正在到处烧杀抢夺,还请出兵救援!”县城孟吴匆匆而来,哭泣的禀报和恳求。
他也不知道那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前面的计划还好好的,景平村不过一群老弱妇孺,五百精锐府兵定能绞杀他们,然而却迟迟没有等到消息。
而且到了下半夜,突然真的出现了一股黄巾军,把各大家主的仓库店铺抢掠一空。
各大家族的家主向他哭诉。
他想要赵平出兵镇压,奈何赵平对他鸟都不鸟。
“黄巾余孽而已,有赵平贼曹在,自然能荡平!”
蔡图心中知道这么怎么一回事,并不是很在乎。
他知道舞阴城里面的大大小小几十个士族准备联手要对付牧山,所以派出一些人,假冒黄巾军,在城中捣乱,牵制赵平的兵马,对于这事情,他是一只眼开,一只眼闭,牧山出征,他不拦着,有圈套,他不说,他知道牧山的本事,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灭掉,他应该有能力讨回来,他要等到牧山山穷水尽了,在出手相救,就显得他的仁义和恩情了。
“县尊大人,是真的黄巾军!”孟吴这时候也不怕摊开来说。
“真的黄巾军?”
蔡图面容微微变色:“从何而来?”
“不知道!”
孟吴道:“南阳境内,已经没有多少黄巾军,或许是从汝南而来,现在已经在城中杀了不少人。”
“该死!”
蔡图有些急躁,来回踱步:“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了一股黄巾贼?”
他一咬牙:“许庚!”
“县尊大人!”
“你立刻率县兵去平叛!”
“大人,赵贼曹正率兵堵在了县衙外面!”
“为什么?”
“他的理由是城中黄巾作乱,奉命保护县衙,不得进出!”
“该死,他反了!”蔡图冷喝。
天亮了。
东方的水平线之上浮现一轮红日,朝阳的光芒栩栩生辉,温暖万物,映照在舞阴城之中。
“牧公子,有些事情暗中可行,明面还需讲究,不然就算是县令,恐怕也不会放过我们,凡事不可太过!”张恒额头冷汗狂飙,低声的告诫。
果然是杀人放火金腰带。
牧景联手他们,几乎端了城中那些士族半壁身家,一夜杀伐,有心算无心,那些士族根本没有准备,就被牧景麾下的少年营将士如狼似虎的杀进去,他们的店铺,仓库,有一大半落在了他们的手上。
他们三家,还联系的城中十余商贾,集聚了不少运输工具,还有人力物力,都在运输这一批烧杀抢夺而来的战利品
现在这些货物还在运出城,他没有清点过,但是单凭想象,就已经足够震撼了。
“说的也对,见好就收!”
牧景闻言,点点头,淡然的道:“现在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传令下去,让雷虎和谭宗立刻率兵返回了景平村,不得恋战!”
“诺!”
一个少年领命而去。
“张掌柜,你是一个聪明人,可要记住自己的立场,有些立场,不可变!”
牧景斜睨了一眼张恒,嘱咐了一句之后,策马离去。
“立场?”
张恒的眸光越发的明亮起来了。
城南,古氏府邸。
家主古鹏,跪坐首位,精神很疲惫,但是的却始终安然不动,苦苦的熬着:“古秋他还没有消息吗?”
“回禀家主,我已经派出了不少人去查探消息,但是城外还没有消息回来!”
“城中店铺仓库如何?”
“八成店铺和仓库都被黄巾贼给端了,也不知道他们怎能如何精准的找到我们的仓库!”一个家族执事咬牙切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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