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江东众将领命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江东三万大军,扎营在的一个斜坡之上,斜坡靠山,有山泉水流淌而下,是一个安营扎寨的好地方。
扎营之后,将士们休整。
孙坚召集众将,商讨军略。
“鲁阳城是我们南阳北上,进入关中的一个必经之路,除非我们绕路武关,自长安方面入关中,又或许我们自东绕路,从颍川北上汜水关,不然我们只能从鲁阳而过,此地必有贼军镇守,但是我们必须要攻破此成,方能长驱直入,直破雒阳城!”
孙坚对着案桌上的行军图,指着鲁阳城的位置,沉声的说道。
“主公,现在朝廷已经压着重兵在了汜水关一带,牧贼的主力肯定在汜水关,而鲁阳这里,想要攻破,应该不难!”
程普拱手,说道:“而且这里镇守的不可能的牧贼的嫡系精锐,更有可能的是西凉军!”
“西凉军?”
孙坚双眸划过一抹锐利而冷厉的光芒:“呵呵,西凉军,有些年没打交道了,倒是让他们的做大势起!”
当年在西凉讨伐叛军,孙坚就已经建议当初的主将,拿下董卓。
可惜当初的那个主将不听。
现在的董卓已经一飞冲天,麾下西凉精兵,皆为精锐。
“德谋,速速派出斥候,把鲁阳周围的地形摸清楚,另外最好能摸清楚鲁阳里面的兵力,某家还真想要知道,何人能与某家对战!”
“诺!”
程普拱手领命。
“硬攻鲁阳不可取,唯有引他们出来作战!”
孙坚想了想,低喝一声:“大荣!”
“在!”
站出来的是一员虎将,祖茂,祖大荣。
“你率领骑兵三千,为先锋出兵,靠近鲁阳,若有机会,偷袭拿下一城,若是没有机会,你在城下叫战,最好能把他们引出来,若能引诱他们主力出城,你当为首功!”
“诺!”
祖茂领命而去。
“父亲,我也去!”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站出来,拱手说道。
“策儿,你还小!”孙坚皱眉。
“父亲,牧贼之子牧龙图当初十三四岁就能随父上战场,在汝南之战打下赫赫威名,我孙策亦可!”少年自信的说道:“吾之武艺,虽不如继位叔父,但是吾之枪法已不在几位叔父之下,战场上吾有保命之力,还请父亲成全!”
天下谁人不识牧龙图。
随着牧相国权倾朝野,作为牧相国独子,牧龙图也成为了一些人想要的钻研牧相国的捷径,牧龙图的一些过往自然会被打听出来,汝南之战,此人凭借数千兵马,把数万黄巾军玩弄鼓掌之中,可为经典之事,昔日传的不够彻底,可如今功成名就之下,自然有人刻意的打听,一下子传播出去了。
如今军中,多少热血沸腾的少年郎,奉牧龙图为目标,超越牧龙图的成绩,成为了这些少年的动力。
而作为江东军少主,孙策更是执着,他向来认为自己才是最出色的少年,可自己尚在父亲的羽翼之下的学习兵法和练武,一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人,却已经在战场上名扬天下。
他自然不甘心。
所以他要证明自己。
“主公,少主的武艺一日千里,如今已为二流武将,再过两年,哪怕是某也远不如也,可征战沙场,如今也该历练一番,不如让他为先锋大将,某为副将,先行鲁阳!”
祖茂道。
“他胡闹,你也胡闹!”
孙坚叹了一口气,道:“策儿,你既然要上战场,某家也随了你,但是你只能为副将,必须要听大荣叔的话,军令如山,若是让我知道你敢违背大荣军令,我立刻斩了你!”
“诺!”
孙策兴奋的接下任务了。
接下来众将继续商讨。
“如果能引出来自然好!”
“就怕引不出来!”
“强攻鲁阳城,恐怕我们会吃大亏!”
“而且我们没有多少攻城器械!”
“……”
面对鲁阳这一座城,江东众将其实是有些束手无策的,不是他们没有能力,如果按部就班,首先就是打造攻城器械,这可是一个时间问题,耗费太多时间在这里,他们会失去先锋效果。
“先看看大荣有没有办法引城中西凉军出城而战!”
孙坚平静的道:“实在没办法,那就强攻!”
打仗有正奇之风格。
他的风格,善于正面作战。
打仗,就是拉开阵仗,不是每一次都能的以少胜多,每一次都能偷袭,这些想的太多了,反而患得患失,甚至会被人抓紧了机会。
……
第二天,江东军主力拔营北上。
行至中午。
“报!”
“说!”
“祖茂将军已把西凉军引出城外五里!”
“如此顺利?”
孙坚目光湛然大量起来了:“是主力吗?”
“应该是,初步判断,城中八千西凉军,大半数已经的追击祖茂将军而出,而且这一支西凉军的旗帜上树为胡!”
“胡?”
孙坚瞳孔之中划过一抹冷色:“应该是他,胡珍,此人可是西凉的一员虎将!”
“主公,现在如何?”
“包围他们!”
孙坚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传我军令,全速前进!”
“诺!”
“黄盖!”
“在!”
“你率三千精锐,脚力加快,自东面小路,迅速绕去城门方向,一旦我们主力击溃他们的阵型,决不能让他们返城,趁机拿下城门,我要一举攻破鲁阳城!”
“遵命!”
黄盖拱手领命,率军而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