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岁寒换衣服的时候,邓苏酥和小辛都在门外等着。邓苏酥的视线中突然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走路过分妖娆的女人娇哒哒的走过来,看见了门口的邓苏酥。
“呦,我还想多大的腕呢,出门带两个助理,是不是自己的腌臜事多的一个助理都忙不过来了。”女人说着,便将邓苏酥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小姑娘长得倒是不错,你可要小心点,松老师可是个集邮高手。别到时候里里外外都被人吃抹干净,还为人家做事呢。”
小辛气的脸圆滚滚的,但只能敢怒不敢言。她认识眼前这个人,曹艺卓,名气和松岁寒相当,甚至比松岁寒还要略高一点,始终看松岁寒不顺眼。
但是邓苏酥可不认识她,虽然她家里有个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去的经纪公司,但是她从小就不关注这些,要不是松岁寒是她老板,她可能也都不知道松岁寒是谁。
但她唯一知道的是眼前这个人是自己老板的对家,而且都不如自己老板头上的分叉看着顺眼。
邓苏酥脸上带着官方的笑,薄唇微张:“本来我以为这家杂志社的品味不错,请我家艺人来拍摄。”邓苏酥故意停顿了一下,像刚刚曹艺卓看她一样扫了回去,道:“现在看来,品味也不怎么样嘛。”
曹艺卓竟然被一个小助理羞辱了,登时瞪圆了眼珠,朝邓苏酥这边冲了过来。
可是邓苏酥竟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甚至在她过来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更是让曹艺卓暴跳如雷。
她刚想抬手教训一下眼前这个黄毛丫头,化妆间的门却在这时被打开了。
松岁寒穿着一套深蓝色的旗袍走了出来,白皙的肤色被衬的更加水润,每走一步,都能被称作是艺术家的灵感;是每一个画家日夜勾勒出的画卷;更是作家们心中的小河涓涓。
松岁寒用清冷的嗓音不紧不慢地说:“曹老师没化完妆怎么就出来了?”
曹艺卓顶着刚化好的浓妆:“……”
邓苏酥憋了一声笑,不愧是老板,说话的境界的确比自己高。如果松岁寒刚刚不出来,她可能已经将曹艺卓甩出去了。
“啊,说道集邮,我那还真有几张旧邮票,曹老师要实在想要,直说便是,不用为难我的保镖。”松岁寒说完,又露出了她一贯的妖艳笑容,从容得体,落落大方。
曹艺卓气的简直想将眼前的人撕碎,松岁寒什么时候这么顶撞过她,今天竟然因为一个小保镖当众羞辱她。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要不然就正中松岁寒的套了。
曹艺卓都快将牙根咬出血了,面不改色地道:“不必了,那就不叨扰三位的大好时光了。”说完,冷哼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化妆间。
松岁寒神色淡淡的转身进去了,邓苏酥和小辛后脚也跟了进去。
邓苏酥简直觉得自己老板帅炸了,可跟进化妆间以后,老板就当这个事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冷冷地做着自己的事。
她好想夸一夸自己的老板呀,有时候不单单是悲伤需要分享,快乐如果分享不出来也是一件苦闷的事情。
松岁寒从化妆镜里看到邓苏酥觑着自己,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竟觉得有几分可爱。
于是她提前走了十分钟,让邓苏酥和小辛单独说一会儿话,要不然,小朋友真该憋疯了。
松岁寒前脚离开化妆间,邓苏酥便如蒙大赦,抓着小辛衣角来回晃动:“我的妈呀,老板也太帅了吧!你看见了吗?”邓苏酥激动地手舞足蹈。
小辛却一脸沉静,沉静中还带着一丝疑惑:“松老师从来不和别人发生口角,哪怕别人说了多难听的话她也会笑而不语。”这也是小辛敢怒不敢言的原因之一。
“那怎么了,还能总惯着她们了?老板今天就是不想忍了!那就不忍!”邓苏酥一副标准的迷妹脸,小步追上松岁寒。
小辛在后面若有所思,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也跟了上去。
被手下议论的当事人走在前面毫不知情,她今天和曹艺卓发生口角就是本能反应,没有多想。之前只是懒得开口说话,便对她们置之不理。
松岁寒走到拍摄场地,负责人毕恭毕敬地弯腰跑过来,露出谄媚的笑:“松老师来的挺早呀!”边说两只手边要和松岁寒握手。
松岁寒在看到他的时候便提前将两只手背到身后,朝他点了点头,便去一旁的座位上休息了。
虽说松岁寒不能称得上影后,但是知名度可不亚于影后。很多黑粉可以疯狂到买松岁寒的所有商品杂志,然后专门烧掉,以此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怒火。
但是管他们买杂志回去以后干嘛呢,能让自己赚钱的人就是爷。
邓苏酥赶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松岁寒坐到沙发上的一瞬间——曼妙的身材在旗袍的勾勒下更加迷人,没有一丝赘肉。坐下的时候怕弄皱旗袍,会边用手抻着旗袍下摆边往下坐。像极了江南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婀娜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