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大，我已经去找过他了。”
“你们说得怎么样？他有没有看出什么？”
“我就是把之前那些事情说了，没提到你。至于他有没有看出来，我不知道，我觉得他不像是心思那么重的人。”
“嗯，也对，那你们有没有查出什么？”
“算是有吧，我们去了那天找到薇薇的地方一趟，在那里发现了四个人的脚印，一个是那个死变态的，一个是我的，一个是简微晨的，至于最后一种，就不知道了，反正是个女人的脚印。”
“好，知道了。”
“话说老大，你为什么要我来找他啊，咱们自个儿也能找到那个死变态的不是吗？”
“诶，你别管了，这件事儿最好还是交给警察处理。”
“老大——”
“我挂了啊，拜拜。”
秦空青挂断了电话，随手便将手机揣进口袋里。
“柳湘姐说了什么？”林立夏好奇地问。
“据说，老霍他们去了那个小阁楼，并发现了一些脚印，其中一种不属于我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人，也不属于那个孔巧进。”
“这么说来，那个脚印或许就是那个给他们下麻醉药的人留下的。”
“应该吧，要告诉老霍吗？”
“不用，他自己能想到这一点。”
秦空青笑了笑，微微眯着眼看着林立夏：“你倒是对他有信心。”
“当刑警的，脑子也一定笨不到哪里去，你说是不是？”林立夏笑得一脸纯良。
此时，霍戈则是在警局内与方莎莎谈话：“莎莎，你在这方面的知识比较丰富，从之前柳小姐的描述来看，你能不能推测出她妹妹吸入的到底是什么气体？”
“猜得不错的话，应该就是普通的医用气体型麻醉剂吧。”方莎莎说道。
“这样的麻醉剂一般可以从哪里获得？”
“通常都是医院里用得比较多，当然，要在外面买也不是买不到，只是从那位柳小姐的描述来看，那个人用的麻醉剂应该挺大剂量的。若果是那样大剂量的麻醉剂的话，应该还是从医院获得最方便。”
“医院？难道说，那个人是医院里的？”
“那也未必啊，”方莎莎摆了摆手，“没准儿人家是从医院偷得呢？又或者人家有本事，可以私底下购入大量的麻醉剂。”
霍戈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可以先去市内的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有哪家医院有麻醉剂无故消失的现象。”
“那大概要一家一家排查过去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那个人大概也准备了很久，也就是说那个人盗取麻醉剂肯定是在一周之前了。过去一周了，医院不可能不会发现少了那么多麻醉剂，大概他们是没有在意这件事吧。”
“那就一家一家排查过去吧，莎莎，准备一下，即可出发。”
“是，霍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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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着灯的浴室，洁净的白瓷砖，沾着水渍的地面，浴缸里没有放水。
滴答，滴答，滴答……
鲜红的液体滴落在地砖上，溅起一朵小小的花朵，像久久未开放的花苞刹那间绽放开。
“救，救命，啊……”
滴答，滴答，滴答……
血液留下的速度突然加快，原本只是米粒大小的血滴突然成了豆子大小，滴落在地面上，浴缸里，绽放出更大的花朵，绽放过后，便成了薄薄一片血色。
刀子划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