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然然一听,就是啊了一声,问道:“靓靓姐,你还没放弃啊。”
秦靓边发动车子,边说道:“她把我当成傻子一样在耍,我为什么要惯着她?”
焦然然咦了一声,“你还是怀疑朱护士是在帮人顶罪?”
秦靓没说话,但是态度已经默认了。
焦然然不理解秦靓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件事情,可是看到秦靓抿紧的唇线,焦然然很熟悉她这个表情,这是秦靓生气的表现。
秦靓带着焦然然并没有急着回公司,而是绕道找到了一个小区。
“这是哪?”焦然然从车上下来,问秦靓。
“杨玉琴的家,”秦靓回道。
焦然然哦了一声,更加疑惑了,秦靓为什么要来受害人的家里,只是她没有问,只是乖乖的跟着秦靓的后面。
秦靓找到杨玉琴的家,敲了敲门,等了一会,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看着秦靓她们问道:“你们找谁?”
“你好,我们是负责你妻子杨玉琴死亡案件的警官,来找你了解一些情况,”秦靓撒谎不打草稿,谎话张口就来。
她心里没底,毕竟她没有证明,中年男人肯定不会相信。
然而中年男人只是狐疑的看了一眼秦朗她们,点点头让她们进去,边往里走边问道:“都问了好几遍了,怎么又来问?”
秦靓她们听言,面面相觑,看来杨玉琴死后,警方来过不止一次。
“你是杨玉琴的丈夫焦雄是吗?”秦靓问道。
焦雄点点头,示意秦靓她们先坐,他去泡茶。
秦靓赶紧阻拦:“不用麻烦,我们问完马上就走。”
焦雄拿着茶叶盒的手犹豫了一下就放回去了,他走到秦靓她们的面前坐下,看着秦靓问道:“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赶时间去上班,抓紧。”
秦靓听言,便是一愣,有些诧异,妻子死的第二天,丈夫不仅不难过,居然还想着上班,是不是太冷血了?
“焦先生,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难过?”秦靓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焦雄看着秦靓,微微皱了眉头,可是眼神始终坦然,眼神中闪过一丝愁苦,淡淡的说道:“人都死了,凶手也抓到了,我能怎么办,还能杀了人帮她报仇吗?有这个时间,我还不如去上班赚钱,死人哪有活人重要?”
“可是她是你的老婆啊,”秦靓难以理解,就算夫妻之间没有了激情,也不至于淡漠到这个程度。
这真的是夫妻吗?秦靓觉得他们更像是一对陌生人。
焦雄并不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什么问题,他依旧是理直气壮的说道:“她自己贪心,非得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把人惹急了,人家急起来杀了她,是她自找的,自作自受。”
道理是没错,可是秦靓还是觉得有些心凉,即便杨玉琴有错,焦雄的表现也太冷血了,他根本不难过妻子的死亡,隐约还有一些解脱的庆幸。
“焦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叫做她非得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秦靓提出疑问。
焦雄拿出一支烟,也不问秦靓她们的意见,直接点了起来,眉心结成的死疙瘩稍稍松了一些,说道:“当年我小舅子死的时候,赔了一笔钱,大概五十万,我老婆想要分一杯羹,我丈母娘不肯,整天吵架,钱是我小舅子的老婆,就是朱盛兰管的,那是人家的钱,人家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我老婆多管闲事,想从人家的手里分点钱过来,我怎么劝也不听,时间久了,我也懒得劝了,我老婆说我不理解她,她想要拿那钱,是为了将来我儿子买房子做打算,她也不嫌丢人,周边的邻居都知道她贪自己弟弟的赔偿款,跟朱盛兰大吵大闹,把我的脸都丢尽了,我儿子上高中了,我担心他会被我老婆影响,就带着我儿子搬出去,我老婆不依不饶,跑到我单位去闹,要不是为了我儿子着想,我早就跟她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