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倒是别出心裁,别人穿着都喜欢松松垮垮的好干活,她却不是,明明一件锁到下巴下面的立领长裙,却被她穿出了长V型露凶沟的衣衫。
那腰带系得紧紧的,越发显得她凶大腰瘦屁股大,满身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妩媚的气质。
苏青宁瞧了几眼,忍不住叹息,没想到她买下的这个庄子里居然还有这等尤物。
长得娇艳动人,身材更是令人看了爆汗,别说是男人了,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苏青宁不由想着这几天她忙着会所试营业的事情,倒没怎么关注她跟沈昀的相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把她给睡了,瞧这满满的成熟女性的气息,有点像是从女子过渡到女人的阶段了。
心里的酸涩涌起,但瞬间便被她按了下去,不管她的胃口再好,沈昀也从来都不是她的菜。
她的思绪重新回归到她收的三千两银票上,这还是她收到的第一笔大额银票。
比沈昀当的玉佩多,也比陶华宁给她送来的玻璃镜的分红多。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几天之内她从对这门生意的怀疑到现在的自信满满,她决心把服务更加优化,让更多人愿意为之掏银票。
她把注意力从平小草身上转移走,看向许嬷嬷,问出了她一直在想的问题:“嬷嬷可认识有那会按穴舒体的女先生?”
苏青宁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她看到许嬷嬷似乎会一些,还教过她培养的八个服务员,只是看着似乎不大专业,她想她要么是从前在皇宫里学过,要么就是在外面认识这样的人,跟着学过一手。
“嘿,还真让小姐问着了,我赁那屋子的东家可不就是这样一位推拿圣手吗。”许嬷嬷高兴地介绍着她的房东。
姓鲁,名三娘,时运不济,年纪轻轻的便没了男人,自己带着一个女儿守寡,在府城里得一座小院。
许嬷嬷自从落魄后便从独立小院搬了出来,住进了她家其中一间房子。
“她家原是开药铺的,家传的医学很厉害,不过她是女子,传承得不多。她父母去了后,她那兄长去了京城,听说做了太医,娶了京城的小姐为妻,只在新婚头一年回来祭过祖,再后来身上带着差使便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趟。”
不过正因为她有这层关系在,才让她们孤儿寡母的没怎么受人欺负,而她在那里住着也挺安全,不过家里没个男人,日子终究比寻常人家难过些。
苏青宁眉宇动了动,立刻问她能不能把她请过来跟她之前一样当个教习的先生。
“我想让小花她们都深入地学一学拿捏按摩。”这两天陪着州府中的富太太贵夫人们体验了一把会所的服务,发现她们似乎都喜欢在沐浴过后躺在她特地定做的中式窄床上享受一把中式按摩。
想她们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每日里不需要做活计,故而日子过得太轻省,缺乏必要的锻炼,落下了一身的毛病,所以才会不知不觉地喜欢让人捏一捏揉一揉缓解疲劳。
苏青宁便寻思可以把这个服务再深化一下,专门弄一个按摩的项目出来。
比如说人家不想沐浴,或者不喜欢其他的服务,有时候时间不够,可以专门过来只按摩,但是凭她们几个人的手法还不够,她这才想要找专人再来给她们培训一下。
“这敢情好呀。”许嬷嬷笑眯了眼,一口应承下来。
苏青宁看她答应得这么干脆,想是鲁三娘的确很需要这样一份工作。
她身为寡妇,还带着一个女儿,恐是收入有限日子艰辛,急需要一份收入来支撑下去。
苏青宁看许嬷嬷是真心为会所,同时也为鲁三娘着想,期间半点都没有计较过她自己的得失,更没有想过鲁三娘来之后她该何去何从。
难得活到她这个年纪还有这般悲天悯人之感,不光只为私利,苏青宁倒是越发喜欢她了。
在许嬷嬷一脸不舍地提出说自己该教给她们的东西全都教完了,再没有什么可教的她该回去了的时候,苏青宁突然道:
“嬷嬷要是不嫌弃的话可否继续留在我们逸心阁会所里?”
许嬷嬷心头一震,身子僵住了,想要按在桌上的手迟迟落不下去,好似浮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