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极快,几乎就只是一眨眼的功法,看的翁嬷嬷是目瞪口呆的。
“我说过了,你们压根就拦不住我,为什么不相信呢?”
站着,没有看那些婆子,安婉儿只看翁嬷嬷,用满是无奈看傻子的眼神看完她之后,还煞有介事的摇了摇头走了。只留下了个彻底的在风中凌乱了的翁嬷嬷。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得到消息,这一次直走到大门口都没有再冒出来什么婆子、家丁再拦着安婉儿。只门房看见她愣了一下拦了拦:“没有夫人的对牌你不能出去。”
“对牌?”
安婉儿挑了挑眉:“那不是府里卖身的奴才才用的?合着你们永安侯府还真是好的很。明面上把我叫小姐,私底下却把我同奴才划在一处了。”
“……”
皱了皱眉,门房坚持的站在原地鄙夷的看了安婉儿一眼:“我就是个守门的奴才,还请婉儿小姐别为难我才是。”
“没有对牌,不过让我离府是你们永安侯夫人亲口答应的。她那院子里的宾客都可以作证,不信你可以自己亲口去问或是随便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扯了扯嘴角,安婉儿还是放弃了,一点也不想给这个拦着自个的门房一个笑脸。
“我这只认对牌。”安婉儿的话并没有让那门房有丝毫的松口,坚持的说道。
“好狗不挡路。”说不通安婉儿也不愿意再继续多说了,直接就是警告道。
“婉儿小姐,你最好别让我为难,不然......”
安婉儿的警告明显不被那门房放放在眼睛里,他甚至冷哼了一声不止是在挑衅,还隐隐的含着威胁的意味。
既然如此安婉儿自然也不会再客气,一言不发直接抬脚,在那门房的声声哀嚎中丢下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才施施然的走出了永安侯府的大门----
哪怕是空间里面放着金山银海,但那些显然并不适合现在就拿出来用。不然只怕是要被人误会那都是她从永安侯府偷偷带出来的。
那样的锅安婉儿可不背。
她也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弄银子。一出永安侯府,就直奔目的地----京城户部尚书柳府门外。
柳府同永安侯府隔了三条街,安婉儿走的飞快也走了足足一刻多钟。到了地方她并不进去,而是在拐角处守着,等着柳夫人白茹和其女柳明月归来。
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安婉儿盘算着一会儿找柳明月借银子,给柳明月一个“帮助”自己的机会,好让自己将来能够有机会“报答”她。
她这么做的原因是,在安婉儿原主的那一辈子,柳夫人白茹和柳明月是唯一伸手帮助过她的这原主的人。
可惜好人却未能得好结果。未来白茹被灌毒,差点被迫“病故”给夫婿寡居的表妹让位。好在被柳明月及时察觉救下,还找来了外祖家的人来。让柳尚书不得不同意白茹带着柳明月和离。
这世道对女子总是有些苛刻,合离之后哪怕是白茹有娘家撑腰,但依然是躲不过被人背后嘲讽取笑。就连柳明月也一样跟着受到连累,再找不到门当户对的人家嫁,最后只能招赘。
母女两个一辈子都过得极压抑,尤其是在白茹的娘家爹娘过世之后,靠山倒了最后母女两个不得不被迫搬离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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