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玩么?”君墨尘问道,有饕鬄在身边,谁敢欺负白?卿羽?除非是他自己。
君墨尘感觉自己是昏了头?才?相信纸鹤上的话,与白?卿羽有关的事情,他从?来都来不及动脑子。
在会审台上,他虽然识破了白?卿羽在演戏,但他并没有拆穿,师父要演,他就陪着演。
“倒是有几分趣味,但不如你?有趣。”白?卿羽坦然笑道,不仅抱,还?顺势亲了一下他的侧脸,若蜻蜓点水一般,却让某人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君墨尘猛地将人推开,脸颊和耳尖泛起了几分不正常的红,幽兰花香充斥着整个玉笙院。
白?卿羽一愣,算算日子,距离君墨尘上一次燥热期发作刚好过了一个月。
这就是君墨尘逃跑的原因?
白?卿羽皱眉,君墨尘宁可费尽心力自己压制,也不愿让他帮忙么?
但君墨尘越是不愿的事情,他就越想做。
君墨尘一手撑着桌子,另一手按住心口,在用灵力压制体内的燥热,他的身体摇摇欲坠,白?卿羽想去?扶他,但几次三?番被他一手拍开。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他狠心道,自己这副模样若是让师父看见,定?然会被嫌弃的。
说罢,他撑着身体往外?走。
师父好不容易帮他压制了仙魔之力,他却又陷入了璃族的燥热之中,师父会不会嫌他麻烦?
白?卿羽头?疼地闭了闭眼,他花费那么多力气才?把?人骗回来,君墨尘又要跑?
这副样子能跑哪儿去??
他心一横,快速跟上去?,直接将人抱起便往后院走,“师尊既然生病了就不要乱跑,真?不让人省心。”
“放开我。”君墨尘刚说完,白?卿羽的手便一松,他忽然失重落入了后院的暖池里,骤然呛水之时,他恢复了几分清醒,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揽着腰捞了起来。
白?卿羽帮他将凌乱湿润的发丝捋顺,无奈道:“师尊,既是如此难受,何必要叫我放手呢?”
君墨尘怒骂:“无耻。”
白?卿羽笑道:“还?是徒弟了解我。”
话落,他伸手帮君墨尘解下湿透的衣襟,本想逗弄一番,但君墨尘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死死扯着衣服不放。
明明浑身都难受得如火炉灼烧一般,还?是对他存在戒心。
这样会把?人烧坏的。
“师尊,别躲了,我不碰你?,我用银针帮你?可好?”白?卿羽无奈道,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包精致的银针。
他慢慢走向君墨尘,轻叹道:“尘儿,我何曾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