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好的权衡办法啊！
“但是卓今然的演技，未必会过关。我最近总觉得，现在的卓今然，跟我在西决时见到的卓今然并非同一人，可我查证了一番之后，也没发现这其中有什么异样。”
太诡异了！
同一个人的前后表现，怎么可能会如此之大呢！
正当楼彻自言自语的念叨时，身旁侍从们突然警惕起来，抽剑而出，严阵以待，“谁？还不快出来！”
十几米外的树丛中，一个黑衣身影迈着慵懒的步伐走了出来，他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左侧脸颊上一颗深深的酒窝，渲染的整个人都阳光了起来。
男子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双眸微弯成月牙状，他的睫毛很浓密，五官整体的搭配很能吸引旁人的注意。
这是个标准的帅哥！
楼彻看见来人，顿时笑出了声，“我还道六皇子殿下怎么如此的不守时，让我在此等了这么久。原来你早就到了，竟一直躲着，偷听墙角。”
六皇子卓今齐朗声大笑，“文先生，好久不见了。约您一面，真是难于登天。”
“既然话都被你听见了，六殿下可有什么想说的？”
卓今齐耸了耸肩膀，“不知道的，还以为文先生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呢。”
楼彻嘴角笑容更深，“所以呢？”
“所以……诚如文先生所言，您在西决时，跟您来往并且按您吩咐行事的人，并非卓今然。”
那会儿的“卓今然”跟楼彻大多是书信往来，几乎没有面对面的交流过。
所以楼彻能够确定的就是卓今然的身份而已。
来丰都真正的碰面也没有半点异常，楼彻差点把自己都给绕晕了。
当听到卓今齐接着自己的话题点到此处时，楼彻的眼皮猛地跳动了一下，“该不会是……你吧？”
卓今齐笑得露出了两排雪白的贝齿，“不愧是文先生，一点即透，不要怪我拐弯抹角将事情搞复杂了，只因为文先生的声明过盛，又先后在伏商和西决搅弄风云，防人之心不可无。”
楼彻顿时兴趣大增，坐直了看着卓今齐，“仔细说说。”
“我知道，最先你同时给我、卓今然和老七都寄了信，我承认，给出的条件很诱人。但……我在所有皇子之中，身份是最平庸的一个，不敢冒险。所以我就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卓今齐眼眸闪亮，“我截胡了你跟卓今然联络的信件，内容虽大致差不多，但……”
楼彻抢先道，“我下达的命令你都原样发给卓今然了，但回信，却是你代笔的！”
卓今齐狡黠一笑，对视瞬间楼彻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才是自己在西决时远程书信过程中选中的那个人，这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