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伤害过黄桂花?
容奕姝想问清楚,嘴却被封得紧紧,发出嗯嗯声。
“烦死了!”女人气呼呼的说,“太吵!”
撕的一声。
女人撕掉容奕姝嘴上的胶布。
能说话了,容奕姝迫不及待的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啧啧,都说你很聪明,还不是一样蠢得要死,我都说得很清楚,让你在这个城市呆不下去。”
“呆不下去我回家种田,又不怕养活自己。”容奕姝反驳。
看着眼前这个跟她娘差不多大的女人,想着刚才说的话。
“你是从大都来的。”
女人点了点头,“是,为了找你们母女,我在这医院里当了快一个月的清洁工,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
“抓我们干什么?”容奕姝一脸疑惑。
斩草除根。
女人动了动口,并没有说出来。
容奕姝前世学过唇语,马上看出来了,吓了一大跳。
看来黄桂花的身份不简单。
女人又把容奕姝的嘴封上,带着诡异的笑离开。
杂物间随着门开了露出一片光,又随着合上而变得漆黑。
容奕姝依旧坐在地上,眼睛看着紧闭的门,意念呼叫蓝皮侠。
“我要麻辣蓝虾。”
“无法做到。”
一来一往的意念对话让容奕姝不在寂寞中度过。
“蓝皮侠,你真的除了食物外什么都不知道?”
“这不是废话,人都要吃饭,身体里肯定有食物的味道,她是清洁工更是免不了有那味道。”
蓝皮侠又重复一次。
容奕姝疑惑,想问清楚,蓝皮侠像消失似的,怎么叫也不出来。
她静坐着,想着蓝皮侠不可能会重复这样的话,肯定是有提示,也在想刚才那女人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住院部单人病房门前站着的女人正是刚才在杂物间跟容奕姝说话的清洁工,她轻轻地敲了几下门,两重三轻。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进来!”
清洁工整理了下衣服,面带笑容,仿佛要见什么大人物般的高兴。
她进屋来到病床边毕恭毕敬的说:“太太,已经按你的话全都传达给容奕姝。”
“好,很好,过一个小时,你再去告诉她,当年黄桂花到吾源村找郑大民,两人在一起过,她就是范项阳的妹妹。”
清洁工一怔,小心翼翼的说:“是真的吗?”
女人瞬间变脸。
“这不是你该问的,给,这是两百块,记住,你要是敢乱说后果自负。”
清洁工接过钱,连连说不会乱讲话,并赶紧离开。
走了几步,她的腿还在颤抖着。
她是医院的清洁工,前段时间范项阳向容奕姝求婚的事,她是听说了。
现在让她去跟人家说他们俩是兄妹,简直好残忍。
一个小时后,清洁工真去找容奕姝,说她和范项阳有可能是兄妹。
容奕姝并没像清洁工所想的那样伤心难过,一脸冷静的说:“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清洁工已经用‘有可能’来说,结果容奕姝的态度让她很生气,“随你便,爱信不信。”
容奕姝一直观察清洁工,想她是不是主谋,刚刚的态度让她明白,清洁工只是传话者。
这好办。
“大姐,能帮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