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说，他得承认的是，跟在轩辕墨身边这么久，他从未看过他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
哭的久了，轩辕墨也累了，靠在墙壁上，一点点滑落下来，最后坐在墙角，不知想些什么。
肖盛晚走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一幕，看见那昔日里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竟然颓废成这般模样，只觉得心都痛了。
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想要将轩辕墨扶起：“陛下，你快起来。”
“挽挽……”轩辕墨轻声呢喃道。
肖盛晚眼眶微红：“陛下，我在。”
轩辕墨缓缓睁开有些混沌的双眼，看不太清面前女子的容貌，只觉得一双轻柔的手似乎想要将自己扶起来。
轩辕墨将手臂上的手甩掉，转过头去，摸起地上的酒坛就开始向嘴里灌。
肖盛晚红着眼劝道：“陛下，你别喝了，这是怎么了。”
“她不会回来了……她不会回来了……”轩辕墨轻声道，而后有些疯癫的大笑起来。
薄唇因为酒汁的晕染，变得晶莹而魅惑，男人伤心的像是个失去一切的孩子，只能用自甘堕落来表达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抗议。
“谁……谁不会回来了……”肖盛晚试探着开口，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叶清挽被劫走，这么大的事，在宫中很难没有听闻，只是她始终不想承认，公子心中真正在意的爱的人是那个女人。
轩辕墨转过头看向面前的肖盛晚，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挽挽，你知道么，我的心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