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蔻对着话筒叫了几声,见没回应,放下话机,又重拨了一遍号码,但电话已经无法接通。
“这是怎么回事?”她莫名其妙。不是说给她五分钟的吗?这连三分钟都还不到啊!
“舒小姐,你是不是和你父亲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余妈忌讳地瞟了眼屋角的监控。
舒蔻一头雾水。父亲只是问了一些雇主的基本情况,难道这也违规了吗?而且……
“他是怎么知道我爸爸在电话说了什么?”舒蔻质疑。
余妈支支吾吾,没有回答。
但舒蔻马上恍惚大悟,这位专横跋扈的雇主,不但逼她喝最不想喝的牛奶,连她的电话都要监听吗?
她气急败坏的站起来,“他是不是还在这儿装了摄像头,我的房间里呢,是不是也有?”一想到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时,吃喝拉撒,全活在那老魔鬼的眼皮子底下,舒蔻就恶心的想吐。
“没有,没有。你的房间里绝对没有,这客厅里原本就有监控,并非是因为你来才装的。”余妈赶紧摇手辩解。
但舒蔻一个字也不相信,她握紧盲杖,想离开这儿,想反悔,想撕毁母亲当初帮她签下的合同。
可她走了没两步,便被一只低矮的盆景绊倒,噗嗵一声倒在地上。接着,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喝下去的牛奶,全被她给吐了出来,几个女佣顿时捂着鼻子,嫌恶的往后直退,只有余妈忙不跌的朝她奔去。
可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又叮铃铃的响起来,余妈只得暂时丢开她,跑去接起电话。
过了没一会儿,她挂上电话,一脸凝重地看着舒蔻说,“舒小姐,先生要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这么继续胡闹,他就连你一个礼拜一次的电话都要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