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杏林会展示现场一场热闹,不管懂不懂医挤着一群人看着。
而皇宫之内,今日略显安静。
刺客在天子脚下行凶,至今都没抓到,皇上大发雷霆之后宫里这两日个个小心谨慎。
后宫嫔妃们也是个个精明,没得去自讨没趣的。
皇上倒是讨了个清静。
“榜首!把一干男子都比下去了?”
资鉴令考这等小事,皇上日理万机,本是不会过问的,这不因着刺客的事和医管所的事才随口问了问。
京都城发生的大小事,只要大内总管想知道,不难!
昨日放榜之后,苟旬就知道了,只是这种小事皇上不问,他也没刻意提,反正最后西陵王会来呈禀。
“是,这魏家女子是城中济世堂魏家独女,魏家曾有一位医女入过宫,也算是行医世家。”
不提,不代表不要弄清楚。
毕竟,那女子与郁世子有些关系。
“医女?昨日听太后提了一句,说是郁苏那小子胡闹就是这魏家女子,榜首这个?”
皇上眉头动了动,搁笔伸了个懒腰。
哪里看得出怒气未消心情不畅!不过是借着机会躲两天清静。
皇上是九五至尊,万人之上,尚且不能随心所欲,更何况他人。
“正是,这魏家小女子名唤忍冬,多年前,她的姑姑魏清欢曾入选为医女,在莞贵人跟前伺候,犯了点事被罚没撑住走了。”
苟旬婉言告知详情,他能在皇上跟前伺候这么些年,牢坐大总管的位置,凭的可不是运气。
皇上最想听什么,他便说什么。
魏家曾经有人在宫中,这是魏家目前为止唯一值得一提的事。
也侧面说明,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不正常的。
“莞贵人?”
后宫女人无数,新欢旧爱,能一直维持盛宠不衰的没几个,正所谓花无百日开,皇上一时想不起昔日宠幸过的女人也正常。
起身,背着手走动两步,“朕好似有那么点印象,魏姓医女”
苟旬低头看着脚尖,心里却暗惊了一下,皇上能想起莞贵人他不诧异,一个医女,皇上竟有印象?
能让皇上有印象,就绝不简单。
看来,这医女的事他得好好再过问过问了,在这宫里,就算是人死成灰了,过去十几年了,只要想查,总还是能查出些蛛丝马迹。
皇上来回走动了两三步,走走停停像是在努力回想什么,苟旬不敢出声打搅。
“哦,朕想起来了,她做的药茶和绣的药囊颇为不错,朕想起来了,朕那阵子多梦少眠,精神不太好,后宫散步的时候路过一处小殿,应该就是莞贵人那,对,是莞贵人,那医女就正好在她那伺候汤药,见朕脸色不好,大胆献医,朕当时觉着她大胆便试了试后来朕好似让人传话让她御前伺候,人没来,说是犯了事没了,想起来了,可惜啊!看来,这魏家的确是擅医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