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从红喜身上问出了一些她认为十分有用的信息,随后又问了几个人这才作罢。
临走的时候,靖王妃又让她带了一堆的补品回去,忍冬知道她娘中毒的事王妃心里也不好受所以没跟王妃客气。
忍冬一走,张侧妃这边就收到了消息。
“去了后院厢房?”呵,难不成这魏忍冬能有什么本事问出点什么?
“娘娘,您说王妃怎么想的,府里丢了一个丫头,竟让一个外人去盘问。”
贴身丫头一边替主子揉着肩一边细声说着,虽然张侧妃不得宠,好歹背后还有个张府撑着,吃穿用度都不差。
也是上了玉蝶的,还有个大公子,所以下面伺候的也还是尽力。
张侧妃似笑非笑的把玩着手里的玉镯,不管谁去盘问,都一样,那个红喜压根不知道啥。
而那个小兰,八成不在了,王妃想上哪找人去。
让魏忍冬亲自去问,不过是没法跟未来的儿媳妇交代罢了,毕竟下毒的人是领了王妃的差事去的。
只可惜人没死。
说起来,那魏家还真有几分本事,她刚才故意转了一圈去盘问了一句,孩子是她自己亲自处理的,旁的郎中都瞧不出来,那魏忍冬应该也没那么大本事。
再说,若是她真看出来了,现在她还能安稳坐在这?
涂夕彤抓着这样的把柄,不得痛快的把她名正言顺赶出王府让她身败名裂?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最近她还是悠着点吧。
张侧妃倒是警觉,可惜,她的院子现在已经被暗卫死死盯着了。
这种事靖王妃自然不会到处去说,但是身旁的蔡嬷嬷没必要瞒着。
蔡嬷嬷初听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竟还有这种荒唐事。
“娘娘,张侧妃平日很少出府,怎么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内院外男也进不来,伺候的不是婆子就是丫头,这张侧妃这么大本事偷人还一点风声都没有?
靖王妃叹气摇头,“嬷嬷,透过这件事,说明王府的戒备没有我们想的那般森严,张侧妃能不声不响干出这种事,王府上下怕是要好好彻查一番了,但是现在不宜打草惊蛇,这件事要处理的悄无声息,传出去损的是靖王府的声誉是王爷的脸面。”
“娘娘,那张侧妃毕竟是上了玉蝶的,是不是要给王爷去个信。”
蔡嬷嬷听着只觉得不可思议,那张侧妃果然是个贱的,当年用下三滥的手段赖上王爷,现在又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真是
王爷自然不会怀疑王妃,只不过张侧妃背后到底还有个张家,若是不声不响把人处置了,张家找来总要有个说法。
靖王妃摆了摆手,“皇上这般着急让王爷带伤去往西北,恐怕西北有事,就别给王爷添麻烦了,上了玉蝶又如何,当年怎么回事谁不清楚,张家若是有脸上门,本妃自有法子让他们闭嘴,放心,事到临头,张家也不会拿家族的前程和名声来维护她。”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尤其是这种大家,好则好,不好的时候恨不得撇的干干净净。
“娘娘打算如何处置?”蔡嬷嬷小声问了一句。
“忍冬那丫头说了,时间一久,脉象就把不出来了,现在找个郎中冲过去就闹得人尽皆知了,是猫儿总会偷腥,不管她多大的本事,只要人露了面她就百口莫辩,到时候直接把人送到庵堂里去,等王爷回来,再随便找个由头把她从玉蝶上抹去就是。”正好借机瞧瞧府上到底哪里出了纰漏。
靖王妃轻轻揉了揉头,这件事确实意想不到,她到现在还恍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