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晚上数度云雨,他也没觉得和平常有什么不同。
徐庄的风流名声惊动了整个京城,从他手里拿出来的这种东西,绝对不可能是残次品,效果没理由不好……
晚膳的时候大夫人过来查香炉,说是清姨娘拿命作保揭发的。清姨娘病病歪歪从不出门,也就今天上午去清漪阁闹了一场。那时候徐庄还没来,她看见的是谁制的和合香?
原来,他一去桂姨娘那里就情不自禁,却是因为香炉里有那样的名堂。
侯爷心中火起,猛的摔了手边的成窑五彩骨瓷盏。
第二天一早,萧婉容就收拾了细软,送清姨娘上了去庄子的马车。
雾气蒙蒙中马车渐行渐远,萧婉容却立在原地不忍离开。
穿越过来五年,要不是这个病歪歪的姨娘挖心掏肺的待她,她一个有抱负又自由惯了的异世游魂,哪里挺得过大夫人的刁难,又如何去磨举目无亲的孤独?
马车转出垂花门再也看不见半点踪影,萧婉容眼角的清泪就滑了下来:姨娘别怪女儿狠心,你性格和软又没心计,女儿借大夫人的手将你放到府外也是为你着想。
你先忍着,女儿一定尽快接你回来。等你再回来之时,女儿定不让你再受半分的委屈。
那些拿捏咱们、利用咱们、刻薄咱们的人,全都要付出代价。
天大亮之后,萧婉容给大夫人请完安,就带着锦书去惊鸿阁帮萧敬娴绣嫁衣。
清漪阁是桂姨娘的住处,萧敬娴昨天不过是去清漪阁陪着桂姨娘罢了。
锦书拎着绣蓝跟在萧婉容身后,眼看着就要到惊鸿阁了,鼓起勇气拉了萧婉容袖口,皱着眉道:“小姐三思,这一进去却就是钻进了陷阱。成了事大夫人饶不了你,成不了事被抓住,别说桂姨娘和大小姐恨不得要你的命,就是侯爷也要发狠整治。”
看着锦书着急,萧婉容心窝子都是发暖,她捏了捏锦书的手,浅浅笑道:“放心,我有分寸。婚期还在明年八月,大夫人一时拿不住我。”
“可要是被大小姐发觉,后果也是……”
萧婉容就笑得越发清冷,从锦书手中拿了绣蓝,率先往前走着:“在嫁衣上动手脚,无论成败等我的都是死路,我不会傻到去送死。”
锦书心下一松,转瞬又惆怅起来:“清姨娘住在大夫人的陪嫁庄子上,你不听大夫人吩咐,只怕清姨娘要受罪。”
萧婉容步子不停,却没再接锦书的话头。
她不会给大夫人作践清姨娘的机会,离婚期还有十个月?她在十个月内得了侯爷欢心,成了侯爷最为引以为傲的女儿不就行了。
有了侯爷撑腰,她不仅能是堂堂正正的侯府小姐,清姨娘也能母凭女贵,牢牢的在侯府立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