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我不是没有妈咪的宝宝。”凤洛阳看着凤时煊，“妈咪没有死，妈咪漂亮，温柔，你为什么要骗我们妈咪死了，为什么要赶妈咪走？”
“她跟你没有关系，只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不，她是我妈咪。”凤洛阳斩钉截铁，“我看到林星做的检测报告了，林星和妈咪是符合的，那么我和月镜也一样！你不能赶她走！”
凤时煊抿唇：“你被她骗了。”
这就是他一开始的担心，他知道薛梦璃的手段不小，取得凤洛阳的信任轻而易举。
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说服凤洛阳回家。
凤洛阳也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倔强。听到这话甚至开始瘪着嘴掉金豆豆：“妈咪没有骗我，爹地你这是在欺负妈咪！我不管，你不能赶妈咪走，我一定会保护妈咪！”
凤洛阳踮起脚尖拉住阳台门的门把，唰一下关上了门。
逼仄阴暗的阳台消失了，书房敞开的门外恢复了原有凤宅长廊的景象。
凤时煊站在桌边，回头看向落地窗外的积雪的草坪和夜色。
许久，把眼底的厌恶抹掉，凤时煊坐下来，对站在门口的凤月镜问：“有什么事？”
穿着毛绒睡衣的凤月镜摇了摇头，“只是听到这边有声音，以为洛阳哥哥回来了。”
顿了顿，凤月镜问：“爹地，我们的妈咪……不是姜盈阿姨，对吧？”
凤时煊把空调温度稍微高了一些，变成了比较适合小孩子的室内温度：“洛阳三个月就读出来了她的想法，你不是早就知道真相了。”
三个孩子各有不同的异能，凤洛阳的读心术能让他读出所有人的真心假意，反向操控人心，避开危险。
但是最开始的时候老二凤月镜和老三凤林星并不相信自己的生母另有其人，直到凤洛阳九个月的时候能力失控。
所有人都被异能影响，亲口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凤月镜和凤林星才终于相信，他们的妈咪叫薛梦璃。
只是他们不知道，薛梦璃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毒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