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如鼓,若是被拒绝了也只能怨自己倒霉,安静的环境就连心跳声都响如打鼓,眼前的少年甚至比自己都小一个头,她疲惫的松开了手,打算自己努力看看能不能单脚安全蹦到家。
太宰治不是一个寻常意义上的好人,但是对于像自己求助的无辜女性,一向是能帮就帮,于是,松开的手被握住了,少年消瘦,扶住少女的身体却沉稳有力,她惊讶的睁大了双眼,随机安心下来,靠在少年的身上,尽力单脚支撑着身体不给对方太大的压力。
没办法啊,美丽的女性一向都有着许多特权,太宰治慢慢环住来少女的身体,使之重心偏移不给受伤的脚腕造成第二次伤害,若是少女一个人的话她当然可以自己蹦回家,距离最近的交易现场都还在三条街外,但是就如太宰治没办法拒绝她的求助,善良的少女也没办法看着不大的少年游荡在这么危险的夜晚。
鸢色的眼瞳在彻底淹没在黑暗中,借着月光闪烁着一点亮,恍惚间看上去似夜间捕猎者,少女正待仔细看去,太宰治眨了眨眼睛,掩盖下那一点的不自然。
“所以,小姐的家在哪儿呢?”太宰治轻巧的问道,一路走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带着安抚的笑意,即便有着不可忽视的面具感,却在昏暗的视线中给人无与伦比的安心。
……
少女名叫真川夏花,一年前来横滨读大学,平日勤工俭学,这次是因为打工的餐厅人手不够被迫加班了整整两个小时才那么晚回家。
交换姓名后,少女的警惕性也慢慢下降,不得不说太宰治的外貌出了很大的力气。
长的好看的人能和丑的人待遇一样吗?显然不能。
夜已深,房间的门锁落下,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太宰治慢吞吞的拿出了在口袋里不停震动的手机,一开始就把声音改为震动的方式真的是无比英明的决定,来自监护人的电话一刻不停的响动着,这一次可不像是下午的时候直接关机了,能打通就代表着想联系的人一定在。
--如果太宰治的手机还在包里的话。
森鸥外一向信任自家的小孩,但是太晚不回家总是会让人担心的。太宰治按下了接通的按钮,走到了窗台前离夏花的房间稍远,以免打扰到少女的睡眠。
“森先生……?”太宰治望着楼外的绿化,补了一个下午的觉现在精神奕奕的很,但是他向来对森鸥外多有防备,便顺势打了个哈切给对面听到,声音朦胧,像是睡梦中被打扰的的状态。
另一边的森鸥外不动神色的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自己小孩在哪儿,爱丽丝就迫不及待的凑过来插嘴道:“哇呜治酱--”
她拉长的尾音撒娇道:“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治酱……爱丽丝好想你,林太郎真是太没用了!下午明明是想和治酱一起玩的……”一边撒娇一边抱怨,一点也没顾忌到自家主人,混着森鸥外小声讨饶的舔狗话语,太宰治把电话拿远了一点,不想污染耳朵。
爱丽丝抢了森鸥外的电话,连珠炮似的给太宰治说着话,他嗯嗯啊啊的敷衍着幼女,爱丽丝不满的跺脚,最后却仿佛是顺带一般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治酱什么时候回来呀?爱丽丝让林太郎去接你,林太郎也就这点用了!”
她亲密无间的问着太宰治,用着最甜蜜的话。
对面屏息等待太宰治的回答,他靠在窗台边上,打开了窗户,晚风微凉,身体仅有的温暖都被夜风带走,冰凉的手冷像是冰块一般。
“晚上不回来了。”太宰治言简意核的说道,窗台外面一片漆黑,灵敏的听觉赐予了他能察觉常人无法注意到的动静,港黑的行动就在临近的街上,电话的另一头能听到枪声。
另一边的爱丽丝长长的欸了一声,刚想抱怨,手机就回到了其主人的手上。
“坏蛋林太郎!”爱丽丝的抱怨声小了下去。
太宰治揉了揉额角,打起精神来对着森鸥外。
作者有话要说:黑墨镜一号:森医生怎么了?
黑墨镜二号:据我多年经验,这是失恋了
黑墨镜一号:???兄弟你在组织一下语言
黑墨镜二号:……魂不守舍,愁眉苦脸,不是破产就是孩子不是自己的
黑墨镜二号:原来是失恋了啊
黑墨镜三号:……
黑墨镜四号:……
黑墨镜……
隔天,港黑就传出了森医生脚踏两条船被爱丽丝小姐发现了,折腾一晚上。
——
日更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