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岁年说的一份可怜兮兮的样子，厉锦荣确实有点动容。
可是，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相信厉岁年。
他的情报人员，说厉岁寒的事情和厉岁年有关，虽然现在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可是证据出来也是早晚的事。
厉锦荣倒是希望是误会一场，他等待证据的过程，即是期待又是恐惧。
他怕自己最不希望的事情，却真切的在他面前发生。
他想给厉岁年弥补的机会，若是他一时糊涂的话，厉锦荣会给他留有一条生路。
毕竟是他一直看着长大的孙子，也是自己曾经最爱的孙子。
就在厉锦荣思绪万千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着厉岁年道，“你先起来吧。”
厉岁年自然知道，爷爷是让他起来，去一边回避，看来这个电话很重要。
厉锦荣接电话的手有点颤抖，因为他看清了来电的电话号码，是情报人员和他通话的专用号码。
他滑动手机，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老爷，我们拿到了证据，背后确实有厉岁年的参与，而且还不止他一个人。”
厉锦荣一听到证据两个字，脑袋里像是炸开了花，眼前一片眩晕。
他努力想让自己站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远处的厉岁年看出了厉锦荣的异样，便走了过来，“爷爷，您身体没事吧，我看你怎么脸色不大好，我还是叫医生过来吧。”
厉锦荣本来想在厉岁年面前先装作浑然不知，可是看到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更是气愤不已。
他使出浑身的力气，伸出巴掌，一把打在了厉岁年的脸上。
厉岁年一时有点懵，不知道厉锦荣为什么突然会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