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这种传闻？”太后倒是没有马上相信慕紫意的话。
慕紫意点了点头，说得煞有其事：“太后娘娘，你可能不知道，姐姐自从那次死而复生之后，确实变化很大，就跟换了个人一般，有时候让人看着就觉得害怕。”
慕锦颜冷眼看着慕紫意，也察觉到周围人对她的疏远。但凡和妖孽这种东西沾边的，没有人会不害怕。
“锦颜，你……”太后看着慕锦颜的目光也变了，她想到了从前的慕锦颜。
以前的慕锦颜现在人群中总是低着头不爱说话，可如今的慕锦颜却是大大方方的，不仅如此，还多才多艺，一首曲子让帝都很多人都为之赞叹。
这样的变化若是时间长也就算了，可是短时间内一个人真的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吗？莫不成真的是妖孽附体？
“太后娘娘，不知可否让臣妾辩解一二？”慕锦颜倒是不慌不忙，非常淡定。
“姐姐还想狡辩？”
慕紫意见识过慕锦颜那张嘴有多厉害的，这会自然不想让她开口。
慕锦颜奇怪的看向她，反问道：“皇祖母尚且没有给我定罪呢，慕侧妃就打算先给我定罪了？我不过想要辩解一二，怎么到了慕侧妃在这就成了狡辩了？慕侧妃这么大的权利，不如直接叫人把我拉出去处置了好了。”
慕紫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对上太后阴沉的目光赶紧解释：“太后娘娘，臣妾没有这个意思，臣妾只是……只是……”
只是了半天也没有个后文，太后冷哼了一声便没有再理会她了。
慕紫意恨得牙痒痒，看着慕锦颜的目光越发的阴沉了起来，先让你得意一会，看看等会死到临头了你是不是还能得意！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太后还是很喜欢慕锦颜的，也想看看她到底怎么说。
慕锦颜指着池子，问还跪着的几个僧人：“我看这个池子里的水不是很清，平日里这水也是这样的吗？”
池子里的水并不算混浊，不过也算不上特别清澈。
“不是这样的，池子里的水都非常清澈的，特别是太后娘娘要来，这池子里的水前两天才换了的。”
这池子锦鲤金贵，太后喜欢锦鲤他们自然不敢怠慢，池子里的水自然要是干干净净的。
“换的水是寺院里的井水吗？”
“不是，是从山上特地挑下来的山泉水，每次换的都是山泉水，这锦鲤大约也是习惯了，要是换寺院里的井水他们就没那活泼了，所以也不敢拿井水换，就怕这锦鲤出什么事。”
慕锦颜点了点头，这也算是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想，这水肯定是被人动过手脚。
“这锦鲤金贵，你们平日里都是怎么看护的？”慕锦颜继续问。
“都是几个轮流盯着，平日里寺院来了人，也不会让他们喂锦鲤吃什么的。”